隔间不大，两个高大的高中男生站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

宁游霁抱上来的那一刻。檀木味儿的信息素直接抚上林彦身体，一寸一寸去安抚他，温柔又小心。

林彦鼻尖满是对方的味道，被alpha箍在怀里，他拍了拍宁游霁的背，沙着嗓子说：“…能蹲下吗，我腿没力。”

宁游霁没回答，而是抱着他转了半圈，自己抵在墙上，瓷砖的凉意传递到他身上，却刚好让他冷静下来。

“林彦。”宁游霁低低叫他名字。

林彦缩在他怀里，心脏不由自主的加快，像是野马在大草原上肆意奔腾。

他攥紧了宁游霁衣服。

抵在他肩膀上的下巴动了动，林彦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先开了口：“……抑制剂失效了，可能是太久没用的缘故。”

宁游霁将头侧了侧，声音全是歉意：“对不起。”

林彦听他这么说，一下子来了情绪。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歉干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嗯。”宁游霁嗓音撕哑，满腔的心疼：“还疼吗？”

他在问昨天的抑制剂，疼吗，林彦说了抑制剂打得他很疼的。

林彦正视了自己内心，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的答案来得突如其来，让他自己都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了宁游霁的问题：“不疼，但很不舒服。”

牛头不对马嘴，却对上了号。

“现在呢？”宁游霁说话的声音就在林彦耳畔，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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