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病别感染他!”
“那要不然你就从了我吧,小娘子~”
“我收了你个老妖怪!放开!”
“收我做你夫人吗?可以。”
莫关山不想和这个胡搅蛮缠的神经病继续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无力地长叹一声:“两天……我再忍你两天,别逼我杀人。”
“再等两天领证吧。”
贺天短暂地好起来,磨牙一样在莫关山脸上脖子上乱咬乱亲,胡搅蛮缠,拖慢下山的进程。
他们回到马舍的时候,莫关山有种晕车的感觉,他被贺天抱下马的,不是他愿意,是实在两股战战如坐针毡,都怪贺天,不好好骑马,下山的时候,他几乎一路被马鞍颠着下来的。
跑的时候肾上腺素激增,除了刺激别的没什么感觉,一停下来汗也干了人也凉了,磨得要紧的地方该疼也疼了。
贺天先跳下马,等了他大概两秒,看他没动作,突然醒悟,大笑着把他扛下去。
莫关山只想杀人。
真的,贺天笑得整个马场的员工都在偷笑,要命了,莫关山只想自己能晕过去,已经是不想活了。
贺天像卸货一样把他卸到地上,平日里不占便宜就难受的人,这会倒是开始尊重社交距离,没抱着他任他在那站着自我恢复,但莫关山一时半会腿都拢不上。
一站直感觉真的特别疼,感觉骨骼都变形了,骨盆从中间一分为二,罗圈腿就算了还左右两条腿还想各走各的,莫关山抓着马鞍,把骂人的话憋回去,试图恢复一下。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
莫关山不想理他,能帮什么忙?去帮他推个轮椅过来吗?
贺天靠近半步,小声道:“第一次骑马就骑了好几个小时,大家都懂的,别那么害羞。”
这关害羞什么事?他只是寸步难行!
“走吧,说不定我老头子等你吃饭呢。”
莫关山试着挪一步,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还需要再缓缓:“你…你等等……不然你就先回吧,我一会……啊啊!!”
贺天一弯腰直接把人抱起来了:“说来说去,是不是等我抱你?”
“你……我!放我下来赶紧的!谁等你抱了你有病!”
“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回去呢?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多不好?”
莫关山小声骂了句什么,贺天没听清,追问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莫关山正要换个骂法,一辆四座敞篷高尔夫球车就停到了面前,贺天把他抱在车座上,自己上了另一头。
莫关山有些脸热,还好不是一路被他抱回去,太丢人了……不是,既然车来都来了,抱他走这两步路有意思吗?狗比臭流氓!
“莫……”
“别和我说话!”
“……嗯?怎么了?还不舒服?我帮你揉揉腿怎么样?”
“卧槽滚!手!离我远点!”
“好吧,晚上帮你摁。”
“……不行。”
玩了一天又累又困,好在贺天他爹贵人事忙,没空和他们吃饭,莫关山这才松了口气,锤锤自己酸软的腿,打算洗个澡睡个他的天昏地暗。
最好他爹几天都忙得抬不起头,让他安安静静睡两天,拿钱走人。
第4章 嘻嘻,3月份发元旦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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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果不用和贺天爹吃饭就没那么烦人,但问题来了,这个大大的房子里只有贺天他爹烦人吗?那当然不是。
主要还是贺天。
他就像饭盆上的绿豆蝇子一样,又聒噪又惹眼,赶不走还格外讨嫌。
幼儿园小朋友吗?非要一起睡觉?
莫关山已经大概知道他了,幼儿园的路数成年人的臭心思,还不能以武力驱赶,首先这是在他自己家里,其次武力值也有一定差距。
那实在不行一起睡就一起睡吧——一开始是正常的。
他们平静地睡过了午觉,毕竟贺天也很久没骑这么长时间的马,他也需要休息,至多是抱他抱得有些紧,但到了下午,贺天被生物钟叫醒,莫关山就开始难捱了。
贺天先是安静的一段时间,反正也没带工作回来,他可以赖床——他也不想起,莫关山睡着的时候看着很乖,他其实有点婴儿肥,醒着的时候眼睛太亮嘴巴太狠,不大注意得到,睡着的时候看着真让人想好好亲上几口。
贺天小心地低头凑上去,神经质地嘬了一口,嗯……真软。
看着他忍不住就感叹,年轻真好,皮薄肉嫩睡眠又好,累了之后,翻来覆去地亲也不行,贺天亲够了,静下来抵着他的额头闭目养神,莫关山的呼吸慢又轻,听着安神。
他忽然忍不住笑一下,他以前不这样追人的,对莫关山确实是流氓了,他反思。
但他也没这么喜欢过谁,只能拜托莫关山忍忍了。
他们和平地单方面相处了半个多小时,贺天可不想他一直睡下去,白天睡太多了晚上还睡不睡了——如果他有别的活动倒也不错。
所以他的动作开始逐渐加重,跟他小声说话,莫关山无力迷糊地反抗,嘟囔了好几声,但明显还不想起床呢,试图再度进入睡眠,烦得不行了,就分点精力出来骂他。
“你吵死了……烦……”
“莫仔今天骑马很累吧?我帮你按按?”
“……“莫关山皱了皱眉,想翻身离开,但又被贺天抱住,开始按摩。
按摩是真的,很正经,他小时候开始练马术开始,到后来为那几块腹肌努力时都是这么拉伸放松,但是当位置微妙而敏感时,就……
“啊——!好痛!”
长那么大没劈过一个叉的人,突然凌空来了个横叉,莫关山感觉自己蛋都被摊平了。
不仅很痛,姿势还十分羞耻。
贺天跪在他腿间,将他两条腿向两边压开,莫关山又疼又怒,脸上红得讲不好话,用力拍打他的手想要挣脱。
“你有病啊!放手痛死了!”
贺天干脆压得更开,整个人也俯下去,很真诚地跟他科普:“剧烈运动过后必须放松拉伸到位,不然乳酸严重堆积,保证明天疼得你下楼都走不好路——大家都误会我在床上欺负你怎么办?我一个成功的青年企业家,有那种传闻不合适。”
“贺天!!!啊——好痛啊!”
“轻松、深呼吸吐气,我轻点好不好?再十秒就好。”
莫关山从小到大不耐痛,他妈妈到现在还会拿他小时候打针哭到整个科室都来安慰他的事笑话他,告别体育老师的半小时蛙跳的学生时代,他已经很久没遭过这种痛了,捶床又捶人,但贺天就是不松手。
贺天还笑,等莫关山挨过漫长的十秒,他已经不知道困顿为何物,贺天放开他的腿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