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芳心有成竹的样子，顾以彤内心的烦躁也消去了大半。

“那乔萱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乔萱再搅合进来，我跟她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你确定？”陈芳盯着顾以彤的眼睛说，“就因为乔萱成团时的名次比你高一名，网友们就把你现在的成就都归功于团队。”

顾以彤没有说话，她确实非常地在意网友们说的话。

看顾以彤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陈芳又添了一把火：“网友们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你做的努力抹杀掉了，你甘心吗？”

陈芳是看着顾以彤从十几岁的小女孩长成现在亭亭玉立的样子。当初在老师家看到顾以彤的那一刻，就决定要签她。把她从一个素人培养到现在，陈芳是花费了大量心血。

也知道顾以彤此时心情不佳，便柔声安慰道：“你妈是我的老师，我是不会害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见她依然没反应，陈芳又说：“除了把乔萱的名字安排进去，其他的事我什么都没做。你只要正常发挥就行了，还是说你没有信心赢过乔萱？”

顾以彤一向就不认为自己比乔萱差了哪点，听到这话，立刻便说：“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但是你也不要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好，只要你赢过乔萱，什么都好说。”陈芳也没跟顾以彤说自己准备了两套方案，赢了是最好的，这样b方案就没有启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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