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陷入极度的昏迷,身上的黑色斑块已经开始腐烂,变得黏稠,一进病房就能闻到刺鼻的恶臭。
"阿飒,院方认为这种病会传染,你尽快出来,"楚云飞站在玻璃窗户外面,对着身穿深蓝色隔离衣的杨飒道,"否则医院会把你也隔离起来的。"
杨飒在隔离病房里对楚云飞粲然一笑,楚云飞稍稍愣了一下,心中溢出洋洋暖意。自以为是地想,看来阿飒果然是喜欢上我了。
杨飒这个时候心里却只有那重病弥留中的老人,她从衣袋里掏出一只具有苗族风格的小小的荷包,散发出淡淡的草药香。
这个荷包是小时候奶奶绣给自己辟邪的,里面放着许多种珍贵药草,只可惜,偏偏没有续蛇草。
她将荷包放进被子里面,伤口化脓程度稍稍减了减,但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杨飒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克洛封印了。只是积压了七百多年的怨恨,真的就这么容易能消散的吗?
"阿飒,"楚云飞在屋外开始催促,"好了没有?医生说过不能超过三分钟。"
"再等等。"杨飒朝着病房四周看了看,从衣服里掏出一只锦囊,带这些东西进来可真不容易,若不是给检查的护士吸了点迷香,这些有毒的东西只怕早就被没收了。
她从锦囊里掏出几颗圆圆的珠子,白得如同最纯净的雪,一出袋就泛起一层淡淡的青色荧光,在没有开灯的特护病房里显得尤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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