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嫂子的小儿子,回到家里半夜却闹了起来,直叫着说是憋的疼。问是哪里,小孩子指着自己的小鸡鸡。一家子都吓坏了。赵嫂子脸都吓白了,一下子想起下午儿子一身的蚂蟥的场景。这肯定是自己当时没仔细检查到啊。也是,蚂蟥刚开始吸血的时候,你都感觉不到疼。估计这小孩儿也是现在因为憋的才疼的叫出来。你能想到被蚂蟥钻进小鸡鸡吸血的感觉么?那虫子是为了吸血越来越拼命的往里钻啊。家里人束手无策,这地方太敏感,什么大酱烟袋都不能往上用啊。只能急的只原地打转。等到第二天一早,小孩子的小鸡鸡已经青紫肿胀起来。那个时候哪里有这样的手术,能够在小鸡鸡上开刀取出虫子啊。来看望的大伙纷纷献计献策,于是各种土方子都用了,也不管孩子疼拼命挣扎。什么用盐水泡,大酱抹,用烟叶裹着。赵嫂子甚至用嘴去吸,赵大哥将自己的手臂划破的鲜血淋漓的放在儿子小鸡鸡旁边,希望能够引那蚂蟥出来,可都不管用。折腾了一整天,大家都绝望了。似乎只有切了小鸡鸡这一条路了。赵嫂子已经哭昏过去几次。好不容易生的儿子要亲手将他变成太监,哪个父母能做得到?周老太太也请来了,看看只是摇头说没法。那赤脚刘捏着刀子,手却一直抖着下不去手,要知道那时候只是土的麻药,这一刀下去是怎样的疼痛,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承受的了么?再说这割了以后还不得发炎化脓?种种的考虑种种的忌讳。最后这孩子整整折腾了三天,死掉了。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二姨讲给我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哀伤和恐惧。这是她记事起第一次面对周围熟悉的人的死亡,就是因为一条小小的蚂蟥。从此二姨在西河沟洗澡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站起来全身检查一番,生怕被蚂蟥叮上。后来她倒是没被蚂蟥叮,而是上山拣蘑菇的时候被草趴子叮在了后腰上。姥姥给她往出拔的时候不小心将口器留在肉里,从此以后只要赶上阴天下雨的那地方就会刺挠。于是二姨终身对这俩样东西深恶痛绝。在这里也提醒爱去河边戏水洗澡的人,千万要注意蚂蟥这种东西。如果因为洗澡出了点什么意外,真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还有上山也要注意穿好长衣长裤,不要将皮肤露在外面。草趴子叮人也很讨厌。被叮了一定要用烟头去烫,不要用手拔。这样才能彻底将口器拔出免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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