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伤口很疼,大概疼到了什么地步呢,基本上就是在跑路的过程中我想惨叫半小时的那种。
一开始只是感觉有点冰凉,随后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撕裂的剧痛,就开始在我伤口处缓缓出现了。
陈九山不愧四十多了,果然是个长辈,说话都很有长辈的风范。
见我脸色难看得不行,他安慰了我一句。
“没事,就是有地方见着骨头了,及时包扎应该没大事。”
“妈的你能不说这话吗......”我听见“见着骨头”这几个字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脸就变白了。
当时我那叫一个纠结,怪不得都说人生充满了纠结与被纠结呢。
我一边想着拼着折寿弄死那帮孙子,一边又想着寿数可不能乱折,要是雨嘉还没复活我就挺尸了咋整?
或许我也从没想过,自己有那么牛逼的时候,恐怕这就是传说中求生本能之一股神秘的力量而导致的。
背着陈九山这个一百四五的壮汉,我咬着牙连续跑了少说一公里的路,腿早就不知不觉的开始发颤了,但我还是没停下来,最多就是速度放慢了点。
路上还是看不见行人,连他妈巡逻民.警都没,害得我想叫救命都没机会叫。
“你是不是撑不住了?”陈九山担心的问了我一句,将我从昏昏沉沉的状态里叫了回去。
我摇了摇头,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咬着牙笑了笑:“没事,就是感觉头有点晕。”
好像这几天我都没怎么睡觉,准确的说,就是连闭上眼眯一会儿的情况都没,我就是想用强硬点的方法,把不吃安眠药就睡不着觉的毛病给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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