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轻轻笑了一声，却是没有回答离老头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不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苏恒此刻应该是被人附身了，他看上去无比强大，那种气息恣意弥漫，在整个空间流淌，无处不在，让人感觉到深切的恐怖与不安。

我在阵盘之中，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压力。我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那目光可以透过阵盘，直接看到我一般。在这巨大的压力之下，我差点都要忍不住从里面出来了。不过，我却是以绝大的意志力强行忍耐住了。

离老头也不说话，他知道此刻说再多也是无用。事已至此，只能这样拼下去了。两个人很快就战到了一起。这是真正高手的战斗，在我看来，离老头就已经足够强悍了，他举手投足间，都能带动起无限风韵。那种轻描淡写的攻击，却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让我叹为观止。

不过，附身于苏恒身上的这人，却也是极其不简单。他的动作说不上多么犀利，看上去也没有离老头这样的从容。不过，他在离老头的攻击之下，却是显得如此从容，一点也没有那种捉襟见肘的仓促。

两个人打在了一起，主要是在用功法在较量。我想，也许到了一定程度，法器就不是那么重要了。除非是非常厉害的法器，比如说是仙器。看来，仙器在这个层级，也是比较稀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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