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来燕山镇后,刘千手多次出现暴躁的症状,而且巧合的是,每次都伴随有金笛音的出现。
我有过这种猜测,刘千手怕这种双音金笛,按说这笛音只会刺激马蜂,他一个老爷们为什么怕呢?尤其我和大油当时也听了,都没太大的感觉啊?
在刘千手露出左胸图腾后,那凶手突然来了兴趣,也没在乎刘千手这句话,他还把脖子正了过来,用不纯正的汉语说,“原来是这样,我输的不冤。”
我发现他俩现在的身份不像警察与凶手了,反倒有点多年未见的朋友的意思。
我想说点啥,把这种怪气氛破坏点,但问题是,我不知道咋说,有种插不上话的感觉。
沉默一会,刘千手又问道,“陈小魁也是六步溪来的吧?你俩什么关系?”
凶手哼哼狞笑起来,并没回答。可我看他那意思,就好像再说你管得着么?
凶手还一伸手,把面具摘了下来。
我一时间愣住了,我一直以为他是长卷发,可谁曾想他是个光头,那面具和长发是黏在一起的。
这还没什么,让我更接受不了的是,他左脸颊上也有三颗痣,曾品字形分布。
这跟锤王问天的黑痣几乎一模一样,我可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不同的人痣还能长得这么一致的。
那凶手显得很冷静,他右手本来捂着左肩伤口,这时拿下来,一摸兜掏出一个小铁蒺藜来。
他当我们面把铁蒺藜顶在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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