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动手动脚,和当日花楼里的登徒子无甚分别,而且更加可恶,因为贺兰雁连挣都不敢挣扎,还要强笑着小心翼翼地应和。
陈行德看得目眦欲裂,直要把帷帐烧出个洞来,侍卫们警惕地交换了眼神,都将手按在了刀柄上。
皇帝不知问了贺兰雁什么问题,贺兰雁很是虚弱地点着头,随后皇帝便一脸虚情假意地吻了他的头发,不顾身下人的推拒一把按住贺兰雁双手,直接捻弄上了受伤的乳首,口中还隐约调戏着:“……正好,朕替你暖暖……”
“陛下……不、不要……”
贺兰雁大约真是疼得怕了,求饶的声音高得变了调,霎时便破嗓,又瑟缩地萎靡了下去,只闭着眼无声流泪,任皇帝毫不怜惜地紧攥着他脚踝屈起双腿。
陈行德本可以一走了之,整个国公府都会期待他一走了之。他已经听到了身后刀兵之声,可偏偏就在他心如刀割的刹那——
贺兰雁抬头望向了他的方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影子,徒劳地喊了一声。
他大约是喊了陈行德的名字,皇帝面上煞时变色,急怒不似矫饰,手指也扼住了贺兰雁咽喉。
陈行德愤然闯上前去,数把刀枪架在了他脖颈间:“——陛下!”
皇帝神色一凛,把贺兰雁向被褥中一捂,随即便是冷淡:“怎么?陈将军不肯去醒酒,还要在朕这太极殿撒酒疯?”
陈行德冷笑连连:“臣若去醒酒,怎么能见这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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