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洁慢慢就不颤了,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伸出双手箍住我的腰。这样相拥而坐的姿势对我简直是一个考验。我绞尽脑汁在想当年柳下惠那狗日的不知怎么搞的就能坐怀不乱?而我的小肚子下面怎么就这样的不安分?
打牌最多也只能暂时麻醉一下自己,连续好多天我都没有好心情。在单位我还得继续装孙子,兢兢业业工作,见了曹局以及狗日的焦副局都要唯唯诺诺,对同事也尽量笑脸相迎。尽管当局长的愿望很强烈,但这件事情前景一点儿不明朗。我自己所做的种种努力基本上都以失败而告终,越努力让人越丧气。后来我得到唯一的一丁点儿安慰就是李副总编辑说他会为我的事情去找那个八十岁老汉,但是不允许我和他同去,并且说老汉帮忙不帮忙他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牵挂受伤住院的梅洁,倒是一种甜蜜的牵挂。每天打不止一个电话问问情况,有机会就到病房当面慰问一下,在她脉脉含情的注视下心跳得咯噔咯噔的。我预感到我和梅洁之间肯定要发生点什么故事。
好不容易等到梅洁伤愈出院。她自己说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啦,笑声朗朗,春风满面,靓丽四射,灿烂夺目。我履行诺言,约她晚上一起去吃饭,她高兴得就像要飞起来。这次在外面吃饭我破例没有向秦秀丽告假,而且在梅洁到达之后把手机关掉了。
赵,我看你双目炯炯,印堂发亮,是吉兆。说不定很快就要飞黄腾达。无论升官了,发财了,不要忘了我呀。菜吃得差不多了,梅洁喝的葡萄酒比我还多,她目不转睛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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