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祥回到连部,正是人们秋收回来吃晚饭的时候。郭祥刚端起饭碗,那些排长们、班长们和战士们就川流不息地来瞧他们的嘎子连长来了。好像他们已经多年不见似的。那种战士们特有的欢乐与诙谐的谈吐,简直没有个完,小屋子掀起一阵阵的哄笑。郭祥带来的家乡红枣,还没有等待花正芳严格分配,就被人抢光了。满屋子吐了一地枣核儿。郭祥神情振奋,没有一点儿疲劳的祥子。要不是老模范的告诫,一场扑克是少不了的。当晚,指导员向他介绍了连队的情况,等睡下来,夜已经很深了。
第二天一早,郭祥就盘算着他的计划。准备首先找调皮骡子个别谈谈。可是刚把手插到洗脸盆里,一班长就手里拿着一张纸片气急败坏地跑来了。
“调皮骡子跑了!”
他打了一个敬礼,就低下了头,摆出一副准备接受申斥的祥子。
指导员刚穿上一只袜子,手抖抖索索的,另一只袜子怎么也穿不上去。他指着一班长说:
“你,你……你是怎么搞的?我早给你布置过,他是一个逃亡对象。”
班长的头垂得更低了。这场训斥是他早就预料到的。
郭祥使了个眼色,暗示指导员冷静一下。
“你瞧,叫他抓住时机了!”郭祥说,“这家伙精得很,他看我昨天才回来,睡得晚,就叫他抓住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是他留下的信。”
郭祥接过来一看,是一张字迹歪歪扭扭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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