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禄这才推断出事情的大概过程。但他担心能不能要回录像带。牛如刚也同样担心。台长说,问题不大,我告诉小王说录像有问题,播出会有麻烦,作者也不同意播了,这样,省电视台肯定不会再播。
牛如刚还是要台长再呼一下小王,问问具体进展。台长用大哥大呼了小王的传呼机,时间不长,小王就回了电话,说录像带已经要回来了。
犹如卸下了千斤包袱,陆二禄重重地舒了口气。陆二禄轻松得有点松软。牛如刚也高兴,他高兴地对陆二禄说,我们台里的几位领导都是好同志,特别是王台长,办事认真,又有原则性,组织观念也强,是难得的好同志。这次,台里的领导为了你的事,也为了全市的经济,出了不少力,也费了很大的劲,怎么办,你表示感谢一下?
东西确实买的少了,档次也有点低了。早知人家如此痛快,就应该再买点别的。十筒茶叶,光电视台的人就来了六个,只能一人分一筒。陆二禄口头表示感谢后,急忙将放到桌底的茶叶拿出来,边道歉边发给大家。在座的谁都没有推辞,什么话也没说,都将茶叶收了起来。
轻松地回到家,夜已经深了。陆二禄给母亲和弟兄们通报了一下情况,然后就回屋睡了。
夜里竟然梦到了陈小玉。陈小玉仍然高雅地坐在那里,仍然除了偶尔笑一下,一言不发。他有点急,便说他马上要到俄罗斯去做生意,问她去不去。她仍然不说话。他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和她更亲近一点,但又不敢更进一步表达。他鼓了很大的勇气,提出一起出去走走。她仍然不说话,但却起来跟他一起出了门。不知怎么,却来到了小时生活的村子里,来到村东的那几棵大树下。两人都抬了头望树,树上落满了麻雀和乌鸦,枝上又到处都是鸟窝。他问陈小玉会不会掏鸟窝,陈小玉仍不说话。于是他蹲在了她的脚下,让她踩在他的肩膀上掏鸟窝里的鸟蛋。她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肩上,他感觉她是那样的轻,轻得让他飘飘然很是爽快。好像陈小玉穿着裙子,他抬头便看到了她的裤衩。裤衩好像是红颜色的,又不太清楚,但他的浑身都蓬勃了起来。他激动得几乎有点发抖。他就那么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看着。不知看了多久,他颤抖的手去悄悄揭她的裤衩。这回裤衩清晰起来,裤衩又成了白色,和肉体的颜色一模一样,而且轻轻一接触,立即有种柔软的肉体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一阵麻木。但他努力了无数次,才揭开了她的裤衩,但里面的东西还是看不清,感觉什么也没有,又好像是眼睛有点模糊。他擦把眼睛,终于看清了一点,他的心一下急速地狂跳起来,血都一下涌到了头上,下面也止不住要喷涌而出。他一下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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