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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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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几江酒楼的应该是我和高秀的正式开始,高明喝到一半后拉着那乡下媳妇走了,剩下我和高秀坐。高秀说,指着前面说,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吗,我点头,高秀说,那是以前一个叫刘勇的同学淹死的地方吧。我点头说,是啊,他要不出意外如今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可怜他妈如今变得神神经经的天天在粮道街中学门口等永远也不会回来的儿子放学。

我们一起叹息着,一起回忆起以前的点滴滴,童年的岁月总是能让我们情感柔软。如果两个人相爱是一种情感上的结伙行劫,那么美好的回忆就是行为的动机。我们结账后沿着修缮一新的江滩慢慢散步,当年的那个总跟在我们屁股后的黄毛丫头如今是绝对的美女,长发飘飘,曲线玲珑、暗香浮动。高秀突然拉着我的手说: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从小时候就开始了。我啊一下,感觉到一下子血冲脑门,手心开始出汗,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仍然有些不能适应。高秀说,我只想告诉你我的情感,如果你不接受我也能理解,我绝对可以承受得了,我还做你的妹妹。江风吹来,高秀白裙飘飘,秀发在她的脸上轻拂,高秀的眼中眼波流动,有一种光摄人心魄。高秀本是一个沉静内秀的女孩子,她这翻主动的表白该让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呢?我后来了解到,她其实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她大学毕业后依靠父母的帮助独立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品牌商店,一年之后就还清了父母的借款,还偷偷地自己买了房。她努力地一点点地经营着自己的幸福生活,但是我可以给她一份这一份理想中的幸福吗?

武汉晴空万里,江山泛着微波,对岸的汉口江滩与龙王庙灯火如锦,一轮皓月当空,正照着这个城市善良的人们,也映着我们的幸福与快乐,我把她拥在怀里说:傻丫头,这是我三生有幸啊,我为什么会不接受呢?

身后的歌厅中传来张宇的歌曲: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日期:2007-7-20 21:29:12

丨毒丨品是人类进化史上的一个噩梦,也是人类社会中最为妖艳的女巫布下的一个陷阱,落入这个陷阱中的人很难有爬得上来的,即使是壮怀不已的高启也最终以一种自杀的方式来寻求解脱。而身陷其中的王婷却仍然不知所踪,我劝过痴心不改想找到她的曾继来,吸丨毒丨人的下场是很难预料到是的,可能你的寻找只是一种永远的徒劳。但他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行为。

同时丨毒丨品的发展也是日新月异,新型丨毒丨品多发生在娱乐场所,西方社会称之为“舞会药”或“俱乐部药”。“舞会药”的滥用最早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一些欧、美国家,主要在夜总会、酒吧、迪厅、咆哮舞厅中被滥用。90年代后,“舞会药”在全球范围形成流行性滥用势头,大约2000年左右开始在我国流行,立法的滞后也为这些新型丨毒丨品的泛滥留下了时间差。新型丨毒丨品主要有 “摇头丸”、甲基苯丙胺(冰*)和氯胺酮(K粉)。

一缕白烟,一种毁灭。丨毒丨品从来都与欢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春江夜KTV是老五说的一家有丨毒丨品出售的娱乐城,我和缉毒队的一名丨警丨察雷刚在肖水生一个叫阿强的手下带领下乔装进入消费。阿强是这的常客,不停地与人打招呼,向他们介绍他的从外地来了两个朋友。娱乐城的人奸笑着说欢迎啊。夜上九点开始,春江夜的大门口的小车越停越多,身着低腰超短裙、紧身露脐短衫的迎宾小姐,将客人引到不同的包房。专门打碟的DJ开始进入各自分管的包房,放起欢快的音乐。半小时后,包房被客人“抢订”一空。我们进入一间大包房,不一会儿服务员推着小车进入包房,送来几大包餐巾纸、一打矿泉水、一打旺仔牛奶、一打小红蜡烛、一箱红牛饮料、四个玻璃盘、几十个吸管以及几张大锡纸。 雷刚悄悄说好戏上演了,显然,对这种场所他见得多了。这个娱乐城大有30间包房,分为大包、中包和小包,小包最低消费880元,大包最低消费1300元。每间包房靠门的角落是打碟台,台前置一对功率为500多瓦的大音箱,低音炮环绕。沙发像张大床,环绕着墙根,将打碟台围住。沙发前的两个大茶几上,放着巨大的烟灰缸,熏得黑黑的。另一个角落则是设施齐全的卫生间。

空调的凉风习习,客人们打开矿泉水或者饮料豪饮,就着轻音乐谈笑风生,间或扭动身躯舒展筋骨。 有客人捣鼓起矿泉水瓶,用吸管将其制成了一个小水壶。制作停当,一位客人起身关掉房间的灯光,将空调调成热风,在茶几上点燃小红蜡烛。不一会儿,房间的温度直线上升,达到了30摄氏度以上,像一个烤炉。

空调被关掉,有人将一些粉末放在裁剪过的小锡纸上,然后点燃打火机,烘烤锡纸,不久,白色粉末化为一缕青烟……(为避免效仿,略去具体的丨毒丨品吸食细节)。包在小锡纸上的粉末是麻果,客人称它为溜果子。“麻果”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爆米花般诱人的香味。不一会儿包房里人数已达到三十多人。他们绝大多数看起来都相互认识,阿强已经入了魔般彻底放开了,也不管我们是什么身份了,自顾自地快活起来。

另外一群人正围着一个玻璃盘,把袋子里的K粉倒在酒吧提供的玻璃盘上,用银行卡大小的卡片在玻璃盘上刮来刮去,直到把这堆白色粉末拉得很长,才用卡片从中隔开,分成几缕。 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约一寸左右的吸管,一端对准刮好的白色粉末,从左到右用力一吸,吸入肺中。这是“打K”过程。 “嗑药打K”之后,客人们的瞳孔时大时小,这叫做散瞳,他们闪着眼睛聊天。音乐逐渐增强,DJ告诉记者,这个过程必不可少,嗑药打K之后,药力不能马上就来,需要等待。包房外,服务生为客人做吸丨毒丨用的水壶,又称水枪。

客人开始玩骰子,谁输了谁就吸食一道K粉。吸完之后把沾了水的湿手巾捂在鼻子上吸一下,润润鼻孔,有的甚至用纸巾将鼻孔堵住,“这是为了避免白色粉末刺激鼻粘膜令人难受。”雷刚介绍说,他还声提醒我要放浪一些,免得他们怀疑。而雷刚本人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十足的瘾君子,高瘦,脸色蜡黄,头发染成棕色,摇晃着身体,比一个吸丨毒丨者更象吸丨毒丨者。

身边有人上来劝本报记者:“你试一下,放在酒里喝,虽然反应比吸的要慢一些,但感觉要持久一些。”然后他就直接把药粉放在了酒杯里。

当DJ发现有人已经开始兴奋,便将乐曲换成了一些节奏感强且快的音乐,音量也开到最大。 节奏加快,已经吸药的人就坐不住了,他们离座进入包房中央开始摇摆。有些人还在吸食麻果。那些喜欢“飘”的就或躺或靠在沙发上闭目享受奇妙幻觉,“这滋味难以描述,最直观的说法就是看画面,想什么有什么,你可以回忆起近期的美梦,可以看到流动的感情,还有五光十色的几何图形和无规则变幻莫测的光环彩带,可以感到自己被施予了魔法,可以感受到身体溶化……”肖水生的那个手后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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