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是三月初送达小樽地区的。一直处于感冒边缘的我,终于在那天病发。那天早上第一次量体温就是三十八度五。我给我工作的地方——市立图书馆打了电话。做完该做的事后,我跳上尚留有余温的床,享受了一个回笼觉。早饭吃得晚,吃完后,我在起居室的躺椅上又睡了一觉,是邮递员的摩托车声打断了我淋漓尽致的酣睡。
邮递员利满,怎么说呢,是个没头脑的浅薄男人,一看见女孩就非打招呼不可。而且,
他那有特点的高昂的腔调,时常戏剧性地让我津神紧张。像今天这种身体特别不舒服的时候,情况就更严重。不过那天我判断力迟钝,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稀里糊涂地就把门打开了。还没梳的乱蓬蓬的脑袋,遮住半边脸的大口罩,羊毛衫下穿着的睡衣,都处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总之,就是这么狼狈。利满在院门那边用又惊又喜的眼光频频打量着我这副模样。
“咦?今天在家啊!”
我的踢踏着拖鞋的两只脚停了下来。
(糟了!)
脑袋昏昏沉沉。想到这点时,已经晚了。
“休息呀?”
“……”
“带着口罩,是感冒了吧?”
“……”
“今年的感冒真够厉害的!”
我呢,打算采取以守为攻的策略,不过似乎这样下去,这个家伙会一直喋喋不休的。我鼓起勇气,跑到邮箱那里。
“哎,我这儿有电影票,一起去看吧,周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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