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雷西尽管多喝了些酒,第二天一早还是在日出之前就起了床。
他不声不响地打开百叶窗,放眼俯视前方,湿漉漉的草坪跟一团朦朦胧胧的灌木丛融为一体,海湾的水面在满天繁星下隐约可见。他的头还在疼,但心里却热乎乎的;眼前的一切令人兴奋,就是头脑比他的还要迟钝,见了此情此景,也会豁然开朗的。
他很快把衣服穿整齐(只是没有穿鞋),然后把绣花被从高高的红木床上扯下来,紧紧卷起来夹在腋下。经过这样一番神秘莫测的装备,他便手里提着鞋,在楼上摸着黑,走向那光滑的橡木楼梯。他突然看到楼下漆黑的门厅里烛光一闪,不由得吓了一跳。他屏住呼吸,靠在楼梯栏杆上,惊愕地看见他的妹妹玛丽-艾德琳在通向餐具室的走廊里走了过来,披着斗篷,戴着软帽,也没有穿鞋。她也有双重的负担:一手拿着鞋和蜡烛,一手提着一个蒙着的大篮子,沉甸甸地坠在她那光着的膀子下面。
兄妹俩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在灰暗中面面相觑。朝上倾斜的烛光扭曲了玛丽-艾德琳柔和的五官,刘易斯悄悄地冲着她走下楼去时,她咧开嘴露出一副惶恐的笑容。
“啊——”她悄悄儿地说,“你到底在这里搞什么鬼?趁妈妈还没去储藏室,我给巷子里的那个年轻可怜的坡太太捡了几样东西,她病得很重,你不会告诉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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