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孙子一样。不过态度很明显，厉星载，在厉家，不管做出什么选择，算是废了，被所有人放弃着。

厉星载没有再开口，他站了起来，在人生最绝望的时候也许是最后一段时间，他想比较有尊严一点。

“是我连累你了。”厉星载看着陆行，陆行是个很揣摩人心的人，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安静，什么时候该把场面交给厉星载就不会都说一句话，静静地让厉星载说完话。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让我学会诚实面对自己，打开自己的内心，我爱你毋庸置疑，可是，到这里就好了，到这里就够了，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很抱歉以后不能陪你了。”厉星载眼里一片死寂，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可是他又好舍不得，好舍不得，差一点就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了，差一点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可是最终孩子是有缘无分。

“我对不起你。”

要是别人肯定会为厉星载这个莫名其妙的道歉而摸不着头脑，陆行是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当下就有些啼笑皆非。

在厉星载的计划里是自杀，然后让聂展带陆行出去，有他在，没有拦的了他，而他，反正都没活着的意思了，不能和喜欢的人一起，背叛了喜欢的人，生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厉星载一片颓然，“你不要看好不好……”死掉的样子是最可怕的，他不想在陆行心里他的最后一面是那么恐怖，希望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刻薄优雅的经理，而不是这么一具粉身碎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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