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的身体日趋好转。三天以后,当马西斯来看他时,他已能用双臂支撑着坐在床上了。他身体的下半部还裹着长方形的白布单,但是他显得很愉快,只是偶尔出现一阵疼痛时,才见他眯起眼睛。马西斯显得垂头丧气。
“这是你的支票,”他对邦德说。“我也多么希望口袋里能有一张四千万法郎的支票,走到哪里都神气。最好还是在上面签上字吧,我去替你将钱存入你的帐户。
还没有发现我们那位“锄奸团”朋友的迹象。一点踪迹也没有发现。他一定是步行或骑着自行车抵达那幢别墅的,因为你没听见他抵达的声音,那两个保镖显然也没听到。这真是件怪事。我们对这个‘锄奸团’组织了解甚微,伦敦也不清楚。华盛顿说他们了解;但是那都是些从审讯政治避难者中得来零星材料,毫无意义。就好象在伦敦街头拉住一个行人打听英国情报局的情况、或者向普通法国人询问法国国防部情报处情况一样。”
“那个人也许是从列宁格勒途经华沙转道柏林而来的,”邦德说。“到了柏林,就有许多去欧洲其他地区的路线。他现在一定已经回到了他的国家,并向上司汇报没有打死我。我想,他们通过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我办理的几件案子而了解到许多关于我的情况。他显然以为在我手上刻下表示间谍的标记是聪明之举。”
“那到底是什么?”马西斯问。“医生说这些刻痕就象一个正方形的上面带有一个尾巴的M,但不知有何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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