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说,天生是贱坯就永远都是贱坯。我也总是说,要是您操心的光是她逃学的问题,那您还算是有福气的呢。我说,她这会儿应该下楼到厨房里去,而不应该待在楼上的卧室里,往脸上乱抹胭脂,让六个黑鬼来伺候她吃早饭,这些黑鬼若不是肚子里早已塞满了面包与肉,连从椅子上挪一下屁股都懒得挪呢。这时候母亲开口了:
“可是,让学校当局以为我管不了她,以为我没法--”
“得了,”我说,“您是管不了,您真管得了吗?您从来也不想办法约束约束她,”我说,“迟至今日,她已经十六岁了,您还能把她怎么样?”
她把我的活琢磨了一会儿。
“不过,让他们以为……我连她拿到了成绩报告单都不知道。去年秋天,她告诉我,学校从今年起不再发成绩单了。可是方才琼金老师给我打了电话,说如果她再旷一次课,就只好叫她退学了。她是怎么逃学的呢?她能上哪儿去呢?你整天都在镇上,要是她在大街上逛来逛去,你总该看见她的吧。”
“不错,”我说,“要是她是在街上溜达的话。不过我认为她之所以要逃学,并不是仅仅为了要做什么不怕别人看见的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说。
“没什么意思,”我说。“我只不过是回答您的问题。”这时候她又哭起来,嘟嘟哝哝地说什么连她自己的亲骨肉也诅咒起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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