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要看胡适之先生的《敬告日本国民》及室伏高信对他的通信,有一位朋友把最近几期《独立评论》寄送我。我看过了要看的之后,翻阅其他,发现该刊第一七八号中有一篇署名向愚的《东京帝大学生生活》。其中有这样的几段:“上课的时候并不打钟或摇铃,时间到了,大家进课堂等候。先生普通是过了规定的上课时间二十分钟上下才进课堂来的。先生没有进来之前,学生安静地等候着;先生将要来了,脱下雨衣,大氅和帽子,扣好了扣子;先生进来了,起立致敬。学科除了必要时用原文课本外,什么讲义也没有。先生讲,学生笔记。教授们都是留学过德国和英美诸邦的,讲述的时候,日语德语和英语掺杂在一块儿,学生们过去在高等学校(大学预科)时代已经受了德语和英语的训练了,所以毫无困难地埋头把先生所讲的东西笔记下来。两小时的功课是连下去的,先生认为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也就结束了,并不等到规定的下课时间之到来。下课的时候,学生仍是起立致敬,一种尊敬师长的空气笼罩了全课堂。”“上课的时候,并没有查堂或点名的事情,而从没有看见过学生缺课。因为他们深切地明了他们目前所为的是何事。”“学生进图书馆时要将学生证交给坐在二门门口的看守者看,同时把帽子脱下来。千百个人静悄悄的或是整理课堂的笔记,或是看自己带来的先生的专门著作(帝大教授每一个人都有他的有系统的专门著作)或由图书馆借下来的书籍。整天的工夫或半天的工夫,一双眼睛注视在书籍上面,没有倦容。他们这种勤学苦干的精神,令人觉得明治维新到今日不过几十年,把一个国家弄到这种田地,并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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