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潘金莲颤抖着唇瓣,放荡地吞吐着武松那根天赋异禀的阴茎。天!二郎的肉棒又粗又大,好舒服。
从武松这个角度看去,他的潘金莲正用骚屄吞吐着他滚烫肿胀的肉棒,同时男人感受到销魂而紧致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的粗大棒身,随着肉棒一前一后地抽插,一股股淫靡的液体纷纷溅落在两个人交合的性器官上,令他又湿漉又兴奋。
“嗯嗯…好舒服啊…二郎啊…”
武松眸子半眯,显然是看到胯下这个女人被操的很舒服。不是想要做婊子荡妇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婊子荡妇还承受的力道。
他猛地向后退去,这根紫红色的肉棒就从这妇人的温穴里拔了出来,肿胀的龟头上还沾满了女人的淫水。武松伸手去掰开她红肿的阴唇,一根粗绳正隔着她的肉洞,他一把将绳子扯断,露出她红粉惹的肉洞。
男人陡然一笑,握住他的肉棒就是迅猛地推开褶皱频频的肉缝,怒气冲冲地刺进她那滑腻的阴道,流着口水的骚屄将肉棒每一处的肌肤都吸吮入怀,可是这个男人怎么会让她舒服呢?
武松猛然扬起手掌对着她的臀瓣就是狠狠地一拍。
啪的一声,肥嫩的臀肉被无情地甩了个巴掌。
接着他又迅速地在她另一瓣上也狠狠打了一个巴掌,两个红红的巴掌印照在她的屁股上,炽热炽热的。潘金莲何时受过这么粗鲁的对待,居然把她吓的懵了一下。
即刻男人迅速摆动着臀部,把他那根肉棒又硬又大的肉棒对准她的敏感点就是拼命地操,他扭动窄腰把大肉棒对准她的肉壁,摩擦着她毛绒覆盖的肉壁,一次次的刺激把她弄得嗷嗷地叫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奴家要被操死了!”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害怕地缩紧媚肉,可是已经被他给迅速地闯开,他这次的抽插根本就没有想过让她爽到满足的欲望的地步。
“荡妇,你感受到了吗?”他啃咬着女人滚烫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抖动着臀部,将滚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填进她空虚饥渴的肉穴,又一次次拔出又重重地顶进她的子宫口。
完全不顾虑她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痛苦。
她的全身都在颤栗,肉洞里的淫水泛滥地顺着她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双腿也直直地打着哆嗦,可是她不敢有一点停滞,任凭着这个粗鲁的男人再次摆动着臀部将滚烫的肉棒刺进她的肉洞里,她就像是条下等的母狗一样地仰头呻吟出来,无论多少的怨言主人都听不到不会理会,只知道啪啪啪!
“不要了…二郎奴家不要了!!”潘金莲被肉棒操的小腹捅的要死了,她脸色苍白地躲避着男人的抽插,可是这个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地将肉棒继续深层次地抽打她,潘金莲依旧无法逃离这可怕的交媾。
这就是荡妇婊子的命运!
她……不想做婊子荡妇。
男人胯下的肉囊迅速地拍打她的肉蒂,汩汩的液体沾满了两个人的下体。并随着妇人的爬动而溅落在草地上。男人的肉棒在她肉穴里火速地穿行,她悲惨地晃动屁股,迎接着他的临幸。可怜的阴唇被他的大肉棒干的向外翻开,甚至里边的媚肉也被操的红肿起来。
她的哽咽的叫喊声武松一句也没有理会,潘金莲绝望了。
终于,武松迅速地干个两百下将肉囊里的精液全都射了出来,射进她的花壶里,浓郁而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脆弱的花壶中,随着他的肉棒的拔出,这些精液也随之流淌出来。她也冲上了高潮,可是潘金莲脸色却极为苍白地蜷缩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到草丛中。
武松慢慢地把疲惫的潘金莲从地上抱起来,见她看似昏厥过去,一想到方才她可怜凄惨的模样,自己无动于衷地操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算了吧。
这个女人她就是这么荡,反正他也喜欢。
可谁知道这个女人突然睁开双眸,泪眼婆娑地抱住他,猝不及防的拥抱竟让武松虎躯一震。
“二郎,奴家喜欢你,不想做荡妇婊子了!”这妇人难得认真了一回。
“可是,我突然喜欢你荡妇婊子的样子。”
“诶?”潘金莲倏然觉得难道武松不是真爱她?
“嗯…我喜欢你成为我爱人时婊子荡妇的模样。”这汉子撩起女人耳畔的一抹青丝,顺着她的脖颈,情意绵绵地吹了一口气。
(完)
狗奴(一)
红色的液体,手心手背全都是啊。
城郊一处不起眼的平底房内,身着一件沾上泥巴和重重血渍而分辨不出是白裙的黑发少女正面色苍白地跌坐在墙角。
她的身体因为寒冷和饥饿而瑟瑟发抖地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然而一双不同于其他同年纪的女孩,深邃灰暗的双眸正冰冷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影。
她的两只瘦削的手臂上伤疤纵横,连裸露出来的大腿都被丑陋的一条条蜈蚣爬满,恐怕除了她那张白皙的脸外,其他都不忍卒视吧。
“昨天不是答应卖吗,阿满。”男人脸上的笑容极尽丑陋,可是阿满知道,他不笑的样子更恶心。
盆骨的阵痛,令她意识到,她还活着。
额头撞出了个大窟窿,腥臭的鲜血还在刷刷地下流,她舔了舔唇角,鲜血已经顺着鼻梁骨流进嘴里了。可是痛归痛,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臭婊子,回答我!”男人脸部表情突然扭曲地一拧,他一脚毫不留情地踢在她的大腿内侧,少女面色狰狞地尖叫出来,身上毛孔都在霎时抖擞地竖了起来。她猩红的血水正从她大腿内侧刚好的伤疤里溢出。
再怎么抵抗,最终的命运,还是要死的啊。
少女灰暗还夹杂着一两颗星尘的的瞳仁霎时昏暗。
“明天——”她吃痛地夹住双腿,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除了近乎消失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气,她和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男人似乎是得到确切的回复,却又怀疑地眯了眯眼。
“今天给我带件干净的衣服,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子出去见人吧。”阿满眼神冷冷地盯着他。
男人转眼一想,她也翻腾不起什么水花,就按这个意思吧。眼见着眼前这朵花又要替他赚大钱,男人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他走到门口,朝门外站着的一个守门人点了点头,接着用当地的方言说了几句话,就走开了。
阿满的耳朵被他们灌过水,刚刚左脑和额头又被撞过一次,耳力和眼力都不太好,她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下一秒,外面那个守门人走了进来,随手将一件还算干净的白衬衫扔了进来,顺便还有两个白面馒头。
见到这小小的馒头她的眼睛竟发亮地一眨,正要站起来,而且浑身却像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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