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推挪了好几下,他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托起她浑圆的小屁股,使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腹部。
朱钰柏是恐慌的,她自小就偷懒逃课不愿去练武功,与同龄的贵女比起来,她这一身子恐怕都是白肉和软筋,娇小的力气始终是敌不过他的腕力。
被他捏瓷娃娃似地坐到他裆部。
唔……
她不敢大意地扭动屁股,一脸不悦地瞪着他。
“生气了。”
“哼哼。”她扭过头。
皇上的脾气真不小,他微翘的桃花眼微微一眯。
“皇上只要回答属下一个问题,属下就立刻放皇上回去。”
“嗯……?”她才不信。
他明明玩着她的奶子,玩的那么开心,怎么会舍得放开她。
事实上赵润白他还是会体恤他的小女皇的。
然而,当他要将朱钰柏抱到旁边的一棵树下,正要放手时,朱钰柏竟朝着假山后面喊出声来。
他心里的沉闷一下子就被怒火代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双腿一蹬,将她抱上了眼前这棵树上。
“啊!”
朱钰柏见他一脸的怒气心里顿时一阵害怕。
更何况,她现如今站的时候足有三米高的树枝上。
呜呜呜!
她赶紧抱住赵润白的手臂,瑟瑟发抖地将裸露的一双奶子挂在他的胸前。
“快把朕抱下来!你要什么朕…朕都给你!”她抱着他的双臂,双腿不断地颤抖,可是男人的声音却带着阴戾和戏谑:“皇上,原来你怕高啊?”
“才不是…你快把朕放下来。”
“皇上。”他声音突然一顿,双眼半眯着盯着她,显然是没有想把她放掉的意思。
他怎么没反应?
“朕怕高,快把朕放下来啊!”她终于脸色苍白地皱眉道。
“那我要皇上你的身体呢?”赵润白用着非常诡异的声音贴在她的耳朵边喃喃道,手臂又将她圈在怀里,那对奶子他只要低头就能吃到嘴里,可是他没有这么干,因为接下来还有机会呢。
“身体!”她大叫道,凌乱的光裙被她折腾的有些不像样子了,可是也顾不得。这个赵润白他想要她的身体?
“不可以吗?”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不可以!”她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哼,她是皇上怎么可以给说给就给呢!
“那皇上可以让属下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做贴身的东厂督公吗?”他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里,带着男性独有的魅惑气息,雅蠛蝶好痒,这个男人居然在勾引她。
“哼…那好吧。”朱钰柏是这么想的反正贴身也不会有多贴身的,你怎么也不会一天到晚都贴在我身上吧。于是就答应他了。
赵润白见对方上钩了,诡异地笑着,突然一只宽大的手落在她硕大的奶子上,粗糙的皮肤摩挲着她粉嫩的乳头,把她揉捏着慢慢地从小嘴溢出呻吟声。
“啊…你骗人!”
“哪有?属下还没要到皇上的身体呢,只是想在上面留个印记。”他一脸正义道,可是下一秒他的头已经低下去,滑溜的舌头舔舐过她散发着浓烈少女气息的乳房上,贪婪地用含着他津液的舌头舔弄过她的脖颈,锁骨,乳房,奶头……
此时,御书房。
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墨发男子,他眉目清冷,五官精致。一对凤眼静静地凝视着桌前,他此时虽是翻阅着奏折,可脸上却浮现一丝的躁意。
东厂督公(四)
他也不明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宽敞的御书房正中央置着一顶兽形铜鼎香炉,而香炉的龙嘴正吐出一缕缕淡白色的香烟。
绕过他的身侧,缠上他绣着白秋菊的月衫,侵染他的鼻息。
若是平日,这熏香倒是醒目,可今日却不同。
他皱眉,冰凉的眼眸轻轻瞥了几上的奏折一回,随即将夹在指缝间的狼毫搁在案上。
“皇上去哪了。”
他在问候在门外的几个宫女。
可是,门外的这几个宫女可并不是朱钰柏贴身人,她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奴…奴婢不知。”
男人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这个时辰了,不来御书房批阅奏折,又去玩了。
然而,此时正被成年男人压在树杈上轻薄的小女皇,只能捂着唇轻轻地哼着。
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堂堂一个大名的女帝竟然被个东厂侍卫给压在树上玩弄奶子。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
想着现在这个男人在啃咬她雪白的乳肉,
她的小腹就隐隐颤栗起来,小屄好湿,黏糊糊的想吃肉棒。
朱钰柏双眼湿漉漉地瞪着他。
“唔……”
他埋头轻笑一声,闻到她的喘息声,赵润白的指尖直接揪住她的硬乳头往外拧,伸出的粉舌更是放肆地滑过她颤栗的动脉。
“唔!”
在她的锁骨处啃咬,点拨式的轻吻,一触即发,把她折腾得全身颤抖酥麻,双腿更是软绵绵地要酥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仅能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抖着大腿根。某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即使是不折磨她的阴蒂也会让她全身害怕。
小屄要吃肉棒。
她的小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襟,那对淌出泪花的杏眼都红肿了,就是不肯张嘴。
小屄也在淌水。
可她是皇上,怎么能张嘴索要呢。
赵润白瞥了她渴求的眼睛一眼。
明明……
“皇上属下已经索要到礼物了。”他带着笑容为她拢聚好对襟,在她失望和渴求的目光里将她带离树顶。
还半跪在地上做出极为荣耀的模样:“谢主隆恩。”
你!
朱钰柏气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他就是故意的!
她咬紧下唇,一甩手就踉跄地往凉亭里跑。
朱钰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寝宫的,被绿珠和翠摇扶着她不适的身子,走回宫。
这边,候殿外的宫婢们看到朱钰柏回来了,都一脸欣喜道,“皇上回来了。”
一回宫,她就知道御书房这边有的忙了,她今早可是偷懒了。
本来她还想着蹑手蹑脚地进去,只要宫弦之不知道就好。可谁知道,宫弦之早已经在她那里等待多时了。
男人挺直着后腰,静坐在她的椅子上。
只见那泛着光泽的青丝垂落在楠木桌上,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唔!”
旦随着身子的前倾,男人耳畔的青丝滑落过他的削肩,也缕缕勾住了他那绝美的凤眸红唇。
似乎是闻到了声音。
一对清秀的秀眉抬头,飞入他额前垂落的发丝里,而淡墨色的黑眸正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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