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脸颊也顿时紧绷,五指紧紧地拽紧他的胳膊。
他把她的左瓣圆润柔嫩的屁股肉捏拢又掰开,薄唇微微靠近她的耳窝,“小逼逼喜欢卑职的大鸡巴吗。”
“嗯…嗯……”她哭唧唧着点了点头,半裸的酥胸随着那根粗暴的阴茎在她红嫩的小穴里迅速地抽插,而迅速地拍打他的胸膛。
“喜欢…呜呜…喜欢大鸡巴…肏坏…小逼逼……”
他听不得她这么撩拨的骚话。
男人立即捏住她的屁股肉,跟打桩机似地,用巨鞭抽打着她的小嫩屄。
“呜呜呜!”
男人粗糙的黑色阴毛摩擦着她的阴蒂,就连紫红偏黑色的阴囊都在拍打着她的屁股蛋子,粘腻的淫液混杂着斑驳的白色泡沫,陆陆续续地溅落在她的小腹,大腿内侧,湿软的草地里。
“卑职的大鸡巴…是不是肏…得小屄…很舒服。”他低声笑道,并在她毫无防备地时候,再一次狠狠地对着她的肉穴向前一冲。
尖锐的肉韧像利剑一般刺穿她的子宫,她被干的浑身一颤,娇滴滴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来。
东厂督公(十五完)
“嗯嗯嗯啊啊啊…啊!”她再次被他迅速一击,粗大的棒身摩擦到她的阴蒂,一股快感从她的脑海里蹦射出来,她高潮了!
谁都不会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小女皇,此时正撅着屁股,被某个东厂头子,挺着大屌肏着小屄,哇哇直叫。
朱钰柏晃着脑袋,她控制不住地一声声哽咽,反复地吞吐着那根滚烫的圆棍,现在她只想把它吐出来。
她的小屄真的受不了。
呜呜。
已经被肏得高潮了两次了。
她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练成的,明明她学习的房术都是顶尖的。
可是,他这根就是金枪不倒。
平时她也没见得他去哪里寻欢作乐呢,难不成吃了药吗。
朱钰柏缩着脑袋,双眼红肿地咬紧下唇。
“你……”
“你…你怎么不快点……”
她不适地扭动着小腿和脚踝,甩着胳膊肘,甚至紧缩小逼逼,想要把他顶出去,可是赵润白可不是吃素的。
男人撩开唇边的青丝,“皇上,你是觉得卑职太……慢了吗。”
男人拽住她的左腿。
“呜呜…赵润白你个大混蛋……你是不是吃药了……为什么呜呜…到现在都没射……”
她的小逼逼好酸啊。
男人听完,连冷笑给她看的机会都一并捏碎了。
满脸阴沉地一口咬住她欠虐的小嘴。
小腿立即被架在他的肩膀上,他拔出那根沾满了她淫液的肉棒,突然俯冲了进去。
“啊啊啊——”
她被干得红肿不堪的小嫩屄,根本连休息的机会都不会有,粗糙的阴毛狠狠地搓着她敏感的阴蒂。
“嗯嗯嗯……”她抓住他的手臂,可是狂撞着她下体的力气根本就不能让她握稳住。
随着他身体大幅度地摆动,她的身体也跟随着剧烈晃动。
肉洞里正孜孜不倦地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它每次凶猛的撞击都能让少女寒毛竖立,疙瘩起立。
啊…嗯嗯啊啊啊…”朱钰柏的白眼都要被干得翻了出来,她脑壶里的意识已经混乱不堪了。
被惨烈肏搅的小屄,就在他猛地冲出浓精的时候,
立即痉挛不止地喷出尿液来。
呜呜呜!要死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她一边哆哆嗦嗦地接纳着他灌入小穴的浓精,一边疯了似地抖动屁股,射出她的尿液。
呜呜呜。
朱钰柏湿黏着头发丝的脸颊红扑扑的,她羞赧地紧闭上双眼。
然而,那个罪魁祸首,赵润白却略有疲惫地盯着她惨不忍睹的下体,红肿外翻的小逼逼正吐着点点白浊,明显是,他所有的精液都被这小屄给吞咽下去了。
再看着她浇湿自己的下裙摆,男人宠溺地勾起唇瓣。
这是他的杰作。
他先前还认为自己的情敌有多厉害呢,原来连这个能力都不能满足皇上。
看看现在的皇上,可是连骂他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赵润白盯着她贪欢后,情欲潮红的脸颊,又妖又美,他忍不住调戏她的小红唇。
“皇上。”他魅惑的声音充斥着魔力,蛊惑着把她不太好使的脑袋瓜。
“嗯……”她娇艳地娇喘着,半裸的后背正靠着桃花树,两只无神疲惫的双眼迷离地盯着树上落下的桃花花瓣。
“皇上。”
哦,她好像想起有什么事情还没干。
朱钰柏无力地抬起脑袋,然后整个人都躺在他怀里,“给我方子。”
“什么?”他慵懒地躺在草堆上,半眯着双眸看着她。
“治好弦之哥哥的方法。”
“嗯?我们再做一次吧。”
“滚!你是不是骗我?”朱钰柏不满地蹙眉说道,她一手指着赵润白的鼻子,一手指着宫弦之住的方向。
“弦之哥哥现在估计在等着我,我怎么这么傻过来找你,现在弦之哥哥估计醒了……你给我走开!”朱钰柏真的生气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她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她起身就去抓掉在地上的裤腰带和裤子,没想到赵润白却冷笑一声,坐起身子就把娇小的她拉进怀里。
“你走什么,宫弦之他没个十天半个月是醒不来的。”
“你——”朱钰柏顿时双眼泪汪汪,她现在可是满肚子的气。
“呵,他这病秧子的身子还敢行房,也不怕被人笑话死。”
这一句句话,可就是在嘲讽她的弦之哥哥。
朱钰柏含着泪,瞪大她的眼珠子。
“你给我放开!放开!”
“我不许你骂弦之哥哥,赵润白你个死骗子。”
男人原先嘲讽的笑容,一瞬间变得冰寒刺骨。
“如果,我说,我能让他仅仅休息个半个月……”
“我……朕不会再相信你了。”朱钰柏真的是恨死他了。
然而男人冰凉的双手正紧紧地捆住她的腰身。
“你放开我!我去找弦之哥哥!”
他的皇上左一句弦之哥哥,右一句弦之哥哥,也不知道这宫弦之究竟是何德何能让她打心底里喜欢。
明明,他就是个伪君子。
赵润白为了证明自己是最适合陪伴她,甚至是做她床伴最佳人选的男人,一个翻身就把朱钰柏压在了身下,他抬起她的两条玉腿又开始抽插耕耘起来了。
“呜呜呜——”
男人射了又射,好像根本不在乎这点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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