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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器大活好[故事合集]》作者:疯甜的小肉酱
内容简介
香肉短篇集*
1.嫖圣子
冰清玉洁高冷圣子x外表纯洁的魔教小圣女(1v1)
2.杀人犯在微笑
网红女主播x白衬衫杀人犯少年(微悬疑)
3.鸳鸯斋
古董店美人老板x跑腿小丫鬟(民国饥荒年1v1)
4.林小姐被囚禁了
林黛玉x伏地魔(严重ooc慎入)
5.重生之抚君如雪美鸡
渣浪贱强奸亲哥的妹妹X被妹妹始乱终弃的皇帝哥哥(1v1骨科)
6.纳粹的阶下囚
衣冠禽兽的纳粹高级军官X被俘虏的中国女学生(微SM、暗黑)
7.重生之淫妇难改
黑化武松调教毒妇金莲(1v1+番外)
8.狗奴
心机婊女妓x扫H大队队长(1v1暗黑)
11.霸道腹黑东厂厂公爱上我(3p)
软萌大奶小女皇x腹黑厂公x身体羸弱的丞相公子
12.红莲令(月饼精系列)
妖艳贱货月饼精x妖媚多情的美人上神
13.金屋藏妖娇不娇(月饼精系列)
妖艳贱货月饼精x黑化的清心寡欲的上神
14.我在仙界送外卖(1v4中短篇)
送外卖的善良女主x仙界有被害妄想症的仙男们
15.囚妹(德国骨科偏执梗兄弟修罗场)
高中妹妹x饲养员哥哥们
(暂时每天搬一篇)
嫖圣子(序)
序
东门酌酒花阴祠,
醉卧香池夜雨歌。
芭蕉别抱听琵琶,
竖耳霁月回梦声。
——肉序诗
嫖圣子(一)
朝云最不缺的就是茶馆书楼。
因为人多。
人人爱听故事。
甭管是奇闻异事还是神话传说,说书人能说,听客爱看,一把摺扇一块惊堂木,即便是颳风下雨,茶座也不会空馀。
这日窗外还淅著小雨,屋裡已是茶水数盏。正当一位听客的面前又搭上几个瓜子碟的时候,一声亮堂的醒木声,提携了众人的眼皮。
“各位,既然昨日说了花阴教并非是名门正派,那今儿再来说说,这花阴教与咱们圣子的事。”
老百姓对于琐碎娱乐之事向来都是兴趣至极,使不完尽的有趣。但毕竟谈及朝云圣子,神殿之下,也都稍有讳莫。
“这…又有何事可说。”
有人言,“老庄,这圣殿之下,你可小心点。”
说书的老头笑了笑。
这边底下又有人道:“我们昨日谈及的是,花阴教主欲要寻‘花’觅君,她这不是就找上圣子了嘛,圣子回绝。此事人尽皆知,有什麽不好说。”
警备的神经在茶馆众人的怀裡释然。
然而压著醒木的老庄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暗了些声,“我们今天说的是,花阴教那位圣女。”
“圣女?”
“那圣女今年才十四五岁。”老庄正开口,底下就有人躁动了。
不知道是提了什麽,
茶馆桌旁有个男人突然说了一声,“我听说那个圣女同她姑姑相比,更是辣手摧花。小小年纪已经对两位世家公子下手了。”
“真的吗…不过我听说花阴教这门亲事,是这个小魔女提的。”
“不是花阴教主自己提的吗?”
左边谈话的声音低了几分,他轻咳了一声,“诶,你们知道什麽,这花阴教的宗旨是夺男炼鼎,练得都是邪功,那个小魔女可是花阴教继承人,花阴教主是她姑姑,她想要什麽她姑姑不都愿意给她吗,刚刚说的那世家公子,就是花阴教主命人去抢的。”
有些人唯恐不乱笑了,“那花阴教不就是个女淫窟吗,她们看中哪个男人就抢哪个,压回去享受。不过这魔女怎麽敢打圣子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老头摇著头笑了笑,手指挪开了桌板上的醒木。
嫖圣子(二)
……
是夜,小山丘上的石子路湿了水,走上去又滑又湿,不方便人行走。
好在现如今小雨已淅淅,山间雾气瀰漫,也算是拨去了白日的燥热,呼吸之间,清新自然。
转眼一处八角玲珑阁,正静静地矗立在朝云圣殿后的山腰上,虽说是小巧,但设施应有尽有,雕花也入微精緻,即是屋顶横樑上的并蒂莲,也是精雕细琢之品。
可谓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玲珑阁外还有块小花圃,四周正安置正四个莲花缸,缸内各晶莹剔透白莲三盏。
可受大雨飘零之洗,虽还残留花蕊几缕花瓣,却魂香四散,倒有些可怜。
虽说是精緻小巧,可平日里来这后山宝阁看来并无特色。倘若是有人问起,答的也似乎平淡,这不过是座圣殿主子休憩的地方罢了。
只是近来几日,颇有不同。尤其是夜色笼罩,白日里风波不起的玲珑阁,这会儿竟灯火通明,因是树林相笼,红波千层,燃灼其华,彻夜琉璃,光芒万丈。
也不知道是为何,为何要点这长明灯。
人们也不敢多猜。
因为他们都知,这圣殿的主子是朝云圣子,白鹭。
圣子即圣洁之骨肉,不参凡尘,天命于身,对抗魔庭。
况其为朝云天姿国色第一人,墨发缠腰,星眸森冷,月衫加身,长琴做伴,不为振歌,而是以器浴血。
其人虽冷月如霜,不喜言语,可若是引姿邀月,焚香操琴,举手投足间,又是一番风情,即饱露其圣子之香,缕缕飘逸。
倘若是这傲岸圣子轻轻一瞥眼,不知会有多少姑娘失了心。
可惜人家眼高于顶,前些日子花阴教派人还欲与圣子谈及联姻之事,至于联姻对象,当然是他,不过圣子直接回绝了。
不留馀地。
人家是连魔教的圣女也不放在眼底,更何况是平凡人家的姑娘。
这会儿,也算是入了夜。
通往山腰玲珑阁还需走一条石梯和一道石子路。
此时这石梯尽头正挲挲地传来一阵声音。只见著三五个提著食盒的侍从正紧跟在一抹白披风身后。
“圣子大人。”
这时提著灯笼的侍从紧跟在正打著伞,罩著件月白色披风的男人身后。
踩著地上的石子路,轻了一声,
“怎麽了,云生。”淡色的薄唇微微轻启著。
“巧儿姑娘说,今晚想吃虾仁蛋羹。小人…记错了。”云生小声道。
圣子的食羹是他负责,所以食盒裡的饭食他都要做到精确无误。可昨夜明明记的是虾仁蛋羹,怎麽今儿忘了。
白鹭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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