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让她有了种奇怪的念头,明明她一直都是个保守的姑娘。
“没……”她赶紧压下心底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心底确实承认他不像个男人,但毕竟人家是她老闆。
梁秋抬眸看了他薄唇一眼,相处的这几天,白九微是真的没有碰过女人,而且外面的人也这麽认为,于是她慢慢默认了这种可能,既然老闆好心好意给她洗脚,那她还是伸出腿吧。
在她难以察觉的角度,白九微露出眼底的愉悦,轻轻地握住在她脚背上的绸子,然后往下一扯,一隻小巧晶莹的玉足便完全暴露出来。
男人的手心不大,而她的小脚被捏在他的手心裡正好。于是他慢慢脱掉另一隻脚的袜子,将这两隻小巧可爱的脚丫子都浸泡在水中。
“嗯……”被摸著脚心,又滑又痒,梁秋小小地闷哼了一声。
也许是敏锐地感触到她的颤慄,白九微笑了一声,一隻手的手指头滑著水给她的脚背泼了几下,而另只手随著她敏感的脚底心刮挠著。
“唔……”颤动著小腿的瘙痒感。
姑娘的肌肤已经浮现一层暧昧的光晕。她咬著嘴唇,害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男人的手指搓弄著她的脚趾头,一层层地搅和著,让她浑身没劲酥软。
“不要……”
“什麽不要。”知道她颤著波的声音早就染上了暖色,但是他却盪著他酒香浓郁的媚惑声。
“我们家乡……”
“只有拜过堂的男女才能……洗脚。”
梁秋睁著湿漉漉的眼睛盯著白九微看,她那两颊像是掇了红霞,静美静美的醉色。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丫头。
白九微颤了颤薄唇,勾著她那两隻玉足,将她诱著,让她的脚丫踩在他的腹部,然后俯身,轻轻地贴近她。
“爷我喜欢你。”
“什麽。”梁秋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但是睁著湿透的双眼,她不敢眨一下。
“嗯。”他轻嗯了一声,久久凝视著她的水眸,并没有再说一句话。
梁秋触了触他不似平常时候那副慵懒的模样,心底更是一惊,她能感触到那种他浑身的燥热从她的脚底心传达而来的温度。
她在犹豫,面红耳赤地犹豫,其实对于她老闆,她不能说是喜欢。
只是有好感而已。
但是在这些日子裡,白九微是她唯一一个有好感的男人。
因为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为什麽喜欢我。”
“因为你喜欢钱,爷也喜欢钱。”
“什麽?”
“所以爷会把小金库全都交给你。”
“可是…”梁秋紧张地凝了一声,
“我并不是真的喜欢钱。”
“嘘——”
姑娘双眼怔怔地盯著他。
白九微笑了笑,勾住她的下巴,轻啄了一口。
鸳鸯斋(九)
天。
眼睁睁地盯著逐渐清晰的面孔,他笑靥如花,而梁秋只感觉唇瓣发热。
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男人。
只见著这男人将她搂在怀裡,柔软苏媚的声音也悄悄地探入她渐而酥麻的小耳朵里,将她最后的执拗给溃败个乾淨,“可是爷就喜欢你。”
管你喜不喜欢钱,老子就是喜欢你。
这是个什麽男人?
她的脸颊火热热地灼烧起来,他的唇瓣贴上她的脸颊,抓著男人手臂的手似乎也渐渐失去了自我。
“而且爷想要了解你。”吻著她的耳垂,抚弄她纤细的腰肢,他的气息简直叫她浑身颤慄。
“嗯……”他的声音挑拨她的思绪,又让她想起了那日清晨,这个男人胯下高耸的模样。
“我们…我们可以…慢慢来……”她忸怩不安地喘了一声,真的是美色误人啊!
听到这句话,白九微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接受他了。
不过,慢慢来的话,他可不愿意让别人捷足先登。毕竟小东西长得越来越好看,那些臭男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傻丫头。”白九微吻著她的耳垂,竟伸出舌头轻舔了一口。
“啊……”被男人搂著腰肢,两人此时正上下相叠滚上了床。
她被吻得错了知觉,只能娇喘著气,斜挂著两条腿在床沿,瘫在床上,那领子也是凌乱地翻了一半,而跪坐在她身前的男人,正骚气侧漏地解著身上的纽扣,缓缓地脱下身上这件枣红色的长衫,裡面是一件内衬。
女人的身体,他没尝过。
但是对爱人的感知,告诉他,怎麽会让她舒服。
“害羞了吗。”看到半掩著脸的小姑娘正敛著她湿漉漉的眼睛不敢乱看。
“没有。”
虽说没有,但是他还是能感触到她的颤抖。
白九微摸上她掩著脸的手掌,悄悄地让她的手心贴上自己的胸口。
“我也慌。”
“你…慌什麽。”
“爷第一次。”
“……哦。”梁秋眨了眨眼睛。
“爷今年二十二。”
“如果,小东西觉得太早了……”其实白九微触著她的双眼,真的有一种负罪感。
毕竟她今年才十四。
“其实……”梁秋这时候倒是想起来这几天他奇怪的表现,“你是害怕有人抢走我吗。”
她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的目光,又色又下流。因为她的风味跟这裡的城南姑娘不大相同,她是有著一种江南女子的水灵味。
出现在这种老古玩街里,倒是很吸引有些男人眼球。
毕竟现在吃的好睡得好,身体也出现了十四岁该有的模样。
在老家,十四五岁就可以成婚了。
但是对于男人,她的印象,真的是场噩梦。
默默地坐直了身体,梁秋看著手腕上的银镯,抬头瞅了一眼白九微,“我被卖给个人贩子,因为闹飢荒,村裡二十多个姑娘,都像我这个年纪。”
“我们一个人可以换三十斤粮食。”
“其实本来我以为是去做伺候人的下人,”
梁秋咽了一口气,“但是,我看到我旁边那个姑娘,她不仅被他摸手摸脸,还要求晚上去陪他。”
“然后……”白九微皱了皱眉头,握住她微凉的手,“然后她不同意,扇了他一巴掌,就被他拿枪打死了。”
那个血浆从脑壳裡蹦出来的画面,她死都不能忘记。
空白的一张纸,突然被溅了一身的血。
手段残忍。
白九微摸著她冰凉冰凉的手心,慢慢地将她搂进怀裡。
还好他能出现。
“其实我是最幸运的。”梁秋低著头突然笑了一声,“后来计划逃跑的有五个人,他们都带了枪,我们估计最少两个人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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