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巴黎途中,我顺道去向居住在瓦洛涅的朋友们道别。他们得知我要返回巴黎的消息,都有些难过,他们普遍认为,新当选的议员在巴黎会遇到极大的危险。一些勇气可嘉的朋友对我说道:“当国民议会遭到攻击时,我们一定来保护你。”当时,我并不相信会在巴黎遭遇危险,因此认为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此时我却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后悔,因为他们和许多人一样,当真为了保护朋友而来到了巴黎。
回到巴黎以后,我才知道了选举结果,在总计大约十二万张有效选票中,我获得了其中的十一万多张,当选了国民议会议员。其他当选的人大都是原来的王朝反对派,在革命之前就主张共和主义的人中,只有两位得以当选。法国其他地区,情况大概也是这样的。
过去的一段时期里,出现过比1848年的革命者还要凶狠的革命者,在我看来,他们也是有史以来最为愚笨的革命者。他们既不能让普选成为服务工具,又不能利用普选让自己摆脱困境。在2月24日之后,如果仍然有上层人士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感到迷茫,而且人们还处在惊慌之中,那么就应该举行普选,这样也许能让他们得到一个满意的议会。如果他们胆敢实行独裁,毫无疑问,他们只能短暂地维持独裁。
他们声称将依靠全体人民,但行为却脱离了人民。换句话说,他们一面需要依靠人民,一面又在与人民为敌。他们提出许多疯狂的计划,使用大量粗暴的语言,让人民感到害怕;同时,他们又用犹豫不决的行动,给人民提供了反抗他们的途径;他们将人民束缚在自己的统治之下,同时,又希望人民能拯救他们。在掌握政权之后,他们不仅不扩大自己的团队,反而还关紧了大门,不允许别人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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