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又有一个陌生男子现出身影,宋舞鹤如今半废之躯, 未曾想还有这么多人高看他,隐匿至今,竟分毫气息未露。姑且不谈死而复生的友人, 那书生模样的陌生男子看起来也是麻烦一桩。
琴弦续了又断, 这次坏个彻底,宋舞鹤猝不及防被割伤了,满手鲜血淋漓, 断琴枕在膝头,他撕下衣裳一角将手包扎起来,语气不紧不慢,冷冷道:“有人能告诉我吗?”
他向来性情严苛, 与凌元子说是师徒, 实则亲如父子, 两人脾气也是如出一辙, 倘若这次不是挚友惨死, 也不会在这般尴尬境地下背离师门。根基受损一直是宋舞鹤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这几日遭人毁谤累及师门, 挚友又惨被分尸,其实他自叛出师门, 孤身前来收殓祝诚的尸骨那一刻起,心绪虽不分明,但是隐隐约约是存了些许死意的。
半生倥偬,恩师挚友皆受此身所累, 这何必再牵连他人。
然而如今祝诚死而复生,这陌生男子循迹而来,却好似将此心全做了笑话。
祝诚欲言又止,他向来熟悉宋舞鹤的性情,知挚友过刚易折,也正是因此,他往日常有调侃,却始终未曾走漏任何风声,正是要规避今日这般情况。世人总是爱侥幸,祝诚也不能免俗,他知道就算自己盗来昆仑珠,宋舞鹤也不会接受,仍是一时意气做下糊涂事,还将这件事托付在了他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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