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堂道:“何正汉老人死于喉间受伤,气管断裂,可是法医一直不能肯定凶手是用什么凶器成凶的,我看了伤口之后——”
他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我只感到了一股寒意冒上来,失声道:“你以为是给鸡啄死的?”
黄堂道:“是,可是我连提都不敢提。”
这一点,我倒可以了解。黄堂是赫赫的特别工作室主任,要是追查命案,说死者是被鸡啄死的,只怕立刻会被人说他是神经病!
我沉声道:“你也不来和我商量一下。”
黄堂苦笑:“这等小事,怎敢来劳你的大驾。”
我怒视他一眼:“那你既然有怀疑,至少也应该抓住它,看看是不是和伤口吻合,以证明自己的设想!”
黄堂也有点恼怒:“这种想法,想过就算了,如何能来真的!”
我冷笑:“别推搪了,你根本抓不住它。”
黄堂也有了怒意:“好,看你的了,古人说杀鸡焉用牛刀,现在是‘抓鸡要看卫斯理’!”
我一声断喝:“就看我的!”
说着,我以皮带作鞭,直上直下,一下就向那公鸡挥击了过去。
“唰”地一声过处,那公鸡一跃而起,闪避了过去。
畜生毕竟是畜生,我要的就是它这一避!
这一来,它双脚离地,我就可以下手了。当下,我手腕一转,皮带已向它双足缠去——只要一缠中,一抖一拉,再伸手抓住它的脖子,它再凶,也难以逞恶了。
我出手极快,可是忽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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