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和温宝裕对我的这个要求,并不拒绝,只是温宝裕反问:“你呢?你有什么事要做,以致不能在家里等候老朋友?”
我叹了一声,确然,我另外有一些事,不能在没有确切时间的约定下,二十四小时在屋子中等客人来,虽然这客人不但是旧相识,而且我十分渴望再见他们。
那“另外有一些事”,当然十分重要,要我亲自去处理,但我并没有回答温宝裕,也不打算在这里作任何透露,但当然,在整件事解决之后,当然会把全部经过披露出来的。
温宝裕究竟成熟了不少,他见我没有回答,虽然神情疑惑,但是也没有再问下去。
我又告诉他们,白素到苗疆去了,我又怕老蔡得罪了来人,我再重申最后见到陶格夫妇的情形,他们是一双无可药救的酒鬼,所以他们可能以十分潦倒的外观前来,绝不可怠慢,而且,可以尽量用好酒欸待他们。我会尽可能多回来,同时,也会和他们保持联络。
胡说十分认真地点头,实实在在,接受了我的委托,温宝裕欣喜若狂。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几天,他正无聊得“闷出鸟来”,又不能离开去探望蓝丝,所以有了这样的差使,虽然也是闷差使,但总比完全无所事事的好。
听他发表了这样的“谬论”,我不禁摇头:“红绫的事,还不够刺激、不够回味吗?怎么那么快,就要追求新的刺激了?”
温宝裕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人的一生历程,就是探险和继续探险的历程,自然最好每天都有新的刺激,花样翻新,五时花,六时变,绝不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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