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的喉间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声响,仿佛吞下了一打活的毛虫,我道:“约了小宝,一起来听我的解释,我们昨天一回来就知道了。”
胡说终于又迸出一句话来:“真是世界变了,那么可怕的东西,也有人要。”
我道:“那难说得很,这……活物或许有极高的研究价值,是无价之宝。”
胡说发出了“啊”地一下惊呼:“真是,是我们太疏忽了,真是,经过X光透视,它看来不是有一对翼吗?说不定是……是……”
“说不定”是什么,他自然也说不上来,所以也没有了下文。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已经可以相当肯定地假设,那怪东西和班登医生有关连,那也就是说,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就可以了,博物馆我也懒得去。
胡说可能急急地想把班登拐走了那怪东西的消息去告诉温宝裕和良辰美景,所以也不再和我说下去。
我放下电话之后,对于那种被人欺骗了的感觉,自然不能释然于怀,一个人在书房生着气。
到了下午二时左右,电话响起,是白素打来的,她只说了一句十分简单的话:“问你在瑞士方面的朋友,查查班登医生的资料,他的全名是古里奥·班登,曾在瑞士生活过。”
我忙问:“有什么发现?”
白素道:“知道他来自瑞士,可是离开瑞士已相当久,音乐会的主人和他也不是很熟,但是他来到本市,目的显然是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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