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教授道:“我想,为了科学上的目的,我们将这封信拆开来看看,应该不成问题的了,我想你一定也同意的了,是不?”
我一听,不禁皱起了双眉。每一个人,都有一些事,是他所特别憎恨的,而我所最憎恨的几件事中,不幸得很,恰好有一件是擅自拆阅他人的信件。
贝教授一面问我,一面已经取起了那封信来准备拆阅了,但是我立时一伸手,将之抢了过来,道:“对不起,贝教授,我不同意那样做——如果我根本不知道这位尊埃牧师的地址,那我或许会同意的,但是现在我已知道他的地址了,那我当然要将这封信寄给他的。”
贝教授搓着手,道:“将信寄给他?这不十分好吧,你看,这信已然出过一次意外,而它一定十分重要,如果再出一次意外的话,可能人类历史上未为人知的一页,就要从此湮没了,最妥当的办法是——”
我不等他讲完,便道:“贝教授,我认为私拆信件,是一项最卑劣的犯罪,我以为不论用什么大题目做幌子,那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不必再提了!”
贝教授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去,向其余六人摊了摊手,道:“各位看到了,不幸得很,我们遇到的,是一头固执的驴子,我们就此停止对这件事的探讨么?”“当然不!”他们一齐叫了起来。
贝教授又道:“好,那我们进行第二步——”他又转过身来,道:“卫先生,我们想托你去进行一件事。我们委托你,去问那妇人,不论以多少代价,购买米伦太太的所有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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