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赞福德很快就变得像蝾螈一样疲倦。他的两个脑袋碰到一起,两张睑上的笑容也变得不一致起来。他实在是高兴坏了
“赞福德,”福特说,“趁你现在还能说清楚话,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曾经去过哪儿?我们又曾经去过哪儿?虽然这只是件小事,我想搞清楚。”
赞福德左边的那个脑袋清醒过来,留下右边那个进一步沉人醉酒的朦胧中。
“是的,”他说,“我出去遛了一大罔。他们希望我去寻找那个统治宇宙的人,但是我根本不想和他碰面。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做饭。”
这番话是他右边的脑袋说出来的,左边的脑袋看着右边的脑袋,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它说,“再来一杯吧。”
福特又喝下一杯泛银河系含漱爆破药,这种饮料被形容为行凶抢劫行为的酒精等价物——昂贵,而且对脑袋有害:管他的,福特决定,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很在意。
“听着,福特,”赞福德说,“一切顺利,太平无事。”
“你是说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不,”赞福德说,“我的意思不是说一切都在控制之中,那样就不酷了,如果你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们这么说吧,整件事都揣在我的衣兜里。这样说行吗?”
福特耸丁耸肩
赞福德格格笑着回到他的酒杯前。泡沫超过了玻璃杯的边缘,开始流到吧台的大理石桌面上。
一个长相粗野的太空吉普赛人走到他们身旁,冲他们拉起了电于小提琴,直到赞福德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才满意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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