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泛了泪光。视线碰上後就再也移不开了,梁濂轻轻摸上虞清的眼角,失神地呢喃:“清……”众人识趣地沈默,唯独消防队员元鹤子一本正经地纠正:“花是形容女人的。”直到下了高级飞机,虞清也一直没给梁濂好脸色看。每当梁濂要牵虞清的时候,虞清总会扳著脸甩开手,不冷不热地加一句:“哼!我不是你的花!”梁濂委屈道:“我错了,你不是花,是草。”
“什麽草不草的!你才是草!”
梁濂欲哭无泪:“对对对…我才是你的草……”
之前兜头一盆凉水无疑泼醒了虞清,单纯又直白的元鹤子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扑灭了即将点燃的爱火。消防队员元鹤子灭火後,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监视好老对手,确保老战友不被偷袭。比起那边的小火星,这边的情况显然就是干柴和汽油,危机当前,只要加点火星就……咦,怎麽会有那麽奇怪的比喻呢?
元鹤子摇摇头,心胡思乱想著应该比喻成煤气和冰山才恰当吧?煤气很老实,冰山很淡定。
两人依旧走在前面开路。
煤气不甘寂寞地寻找火星,偷偷问冰山:“要不要做护花使者?”Aaron撇撇嘴,装傻:“谁是花?”
冥王挤挤眼:“我。”
“哼!”Aaron别过头,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冥王好像受到了什麽打击,身子一软跪倒在楼梯上。
Aaron冷眼:“别装了,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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