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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电脑前姜松岩还是进到邮箱看了看有没有夏霓的来信。她已经有一周没有来信,而此前几乎每天都有一封很短的信,有时候内容就在标题上。最短的一封信只三个字:我饿了!
那封信姜松岩查看了来信时间,写于晚上九点多,是生理状态,也可能是一种矫情或者暗示。暗示什么呢?或者想说什么呢?他又该如何回答呢?他选择了忽略。
夏霓的信并不都是说自己,更多的是说平江市的人和事。她只叙述,不加议论。
平江开发区新开辟的一条路取名“公达路”。
老农贸市场拆了,打造社区菜场工程。
乔老爷到社科联,官升半级等退休。
北水关拆迁,我分到三户动员任务。入户做工作,限期完成。
……
信箱里没有夏霓的信,倒是有一封儿子的信。他说母亲派探子到北京来了解他女友的事,女友可以接受家里的政审,其他的希望不要多问。
姜松岩不知道柯易平到北京的事,苏可可没有对他说,他给了儿子一个像批复的回复。
司机小武仍然在等着他,像往常那样陪他步行到宿舍区门口。今天回家是比较迟的,都凌晨一点了,姜松岩有点儿过意不去。小武从武警部队退伍后转到省政府开车,在给姜松岩做司机以前为两个厅级干部服务过。
姜松岩问小武,跟着他是不是很累?
小武说:“相对于我过去为别的领导开车的时候,我还是很清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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