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结着几挂大窗帘,移灯剪雨飘过一行愔愔帘影。
时值午夜。
盈盈的纱布拆了,全身上下只有额头烧伤,不知道医生为什么把她全身缠了个遍。安祖帮她申请了学生宿舍,运气好,只有一个名额,而且下周就可以搬进去。我还不知道有学生宿舍这个福利。
盈盈悄悄对我说:“他真不错。”
安祖要去照顾他的咖啡馆,经常很晚回来,有时候让他妹妹去,他就在家陪盈盈。我见过安祖的母亲,四五十岁的女人,个子不高,烫着很卷的黄发。在她眼里,我们是鲁莽的闯入者,在我眼里,她是一个冰冷的女人。
她极少与安祖说话,只有她与现任华人丈夫生的女儿、安祖的妹妹丽姿在一起时,才表现得像个母亲。
我们是闯入者,安祖也是。而这房子是安祖的亲生父亲留给儿子的财产。
已经很晚了,地铁关闭。我窝在沙发上陪盈盈聊着,盈盈很快睡去,我无聊地换着电视频道。
电视里出现一个裸女,然后出现一个裸男,蜡烛、鲜花、朦胧纱帐,他们在做着人类繁衍必行的工作。这时,纱帐旁出现另一个女人,衣装齐整,相当优雅,她解说各种姿势的优劣,每种姿势不同的愉悦点。裸男和裸女随着她的解说,当场示范各种高难度动作,叠加、纠缠、倒立……两人只露肌肤,没有声音。背景音乐轻柔舒缓,飘着烛影。
当裸男再次把裸女举起来时,安祖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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