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听她说起这些当然会嗤之以鼻。一晚,伊索尔德、艾娃、克拉丽莎、凯拉还有我围坐在瓦尔家,米拉和我们讲起她生孩子的经历。那是一九六八年的晚秋,我们这群人相互都不太了解。我们仍拘于礼节,因为对彼此还不够了解,还没法无拘无束地交谈。
我们走到一起,是因为我们都反感那些在哈佛见到的价值观和行为,尽管那时我们还未意识到这一点。这种反感与众不同——那里所有的一年级新生都不快乐,但是,我们最终会意识到,我们与其说是不快乐,倒不如说是愤慨,我们的反感,则深刻、积极地表达了对事物本来面貌的认识。然而,在这个晚上,我们还在试探彼此的想法。
我们夸瓦尔的房间漂亮。她没什么钱,可她刷了墙,在里面栽满植物,放上旅途中搜集来的零碎物件。那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地方。
米拉以她惯有的过分热情又略带土气的语气说,女人多能干啊,看看瓦尔这漂亮的房间,哪个男人愿意做这些,或者说能想到这些,尤其是用这么一点儿钱。同样把自己和哈利的房间收拾得很漂亮的凯拉举双手赞同。米拉又说,生了诺米后,她突然发现女人是多么伟大,然后描述了她的经历。瓦尔依然嗤之以鼻。
“你就这么接受了,接受了那些陈词滥调!”
米拉眨了眨眼。
“让一类人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生活多方便啊!多好啊,你在外面做一些实现自我价值的事,有人在家里擦浴室的地板,捡起你穿过的脏内衣!而且从来不做球芽甘蓝,因为你不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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