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在外边敲门。
你推开鸭子,拉开了门。马叔见到光腚鸭子,吃了一惊:"林岚,怎么回事?"
你说:"你看不出来吗?昨天晚上,从你家出来,就来到这里,找了这个男妓,也叫鸭子,让他陪着我睡了一夜,他活儿干得不错,但要价也高,他开口跟我要一万二千元,你来帮我结账吧!"
马叔情绪激动地吼着:"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难道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你冷冷地刺他一句。
他手抓着胸口,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就像老干部犯了心脏病的模样。
你大大方方地走了。你昂首阔步,一副好气派。
钻进你的车,你伏在方向盘上,哭了。
马叔步步紧逼,鸭子节节后退。
他捏住了鸭子的脖子,一字一顿地说:"败类,我恨不得阉了你!"
姑娘姓陈,名珍珠,今年20岁,与你们家大虎同岁。红树林边上那两间用海草盖顶、木棍做窗的小屋,就是她的家。她有个12岁的弟弟,名字叫小海。这小子3岁时发过一次高烧,烧退了,但从此就闭口不言。他们的父母早亡,姐弟俩相依为命。他们的父母与你也有些关系,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当年你跟马叔骑车到红树林探望马刚时,就见过他们的父亲。他的名字叫陈三两,一个双腿瘦长、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忠厚渔民。他的妻子你们也见过,就是那个在红树林里挖沙虫的黑脸女人。陈三两的父亲名叫陈大官,与你们的父亲一样,都是在红树林边长大的。陈大官胆小怕事,放在任何朝代都是良民。这样的人不可能参加革命,也不可能参加反革命。他是村子里的采珠高手。时光往前流逝了50多年,被贬到红树林边看守烈士陵园的马刚,在无聊之中,想起了听老人们传说过的陈大官的父亲陈瘸子养珍珠的事,一个念头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为什么不养殖珍珠呢?到了文革前夕,南海水产学院的熊仁教授,下放到红树林劳动,与马刚、陈大官一起,创建了红树林珍珠养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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