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多支枪口指向着从雾霭那端来的那小队英国军人,整着队,踏着小碎步,小鼓手咚咚地敲着鼓走在他们的指挥官身边,指挥官闲庭信步一般,右手打阳伞似的打着一杆挂在竹竿上的小白旗——这个机场曾经的拥有者,他们以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机场。
蛇屁股拉响了枪栓,以便让他们停步。不辣把一个火把扔了过去,而陡然增强的亮光下我们看到以上的细节——这一切让我们哑然。
指挥官,那是一位头发已见了花白的军人,长得几乎是让人尊敬的,他庄严地甚至是仪态万方地举了举手上的白旗,“先生们,我们要做的事情正象你们看到的。我们决定接受《日内瓦公约》的保护。”
死啦死啦在我身边诧异着,“啥意思?”
我说:“投降。还有什么《日内瓦公约》的。”
死啦死啦眼里顿时闪烁了贪心的光,“就是说我们要什么都可以?”
我却有点儿没精打采,“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于是那家伙走了出去,他刚走了出去那那指挥官身后的英军已经拉响了枪栓,我们可敬的指挥官伸手止住——不是每一个人都看得习惯一个黑漆漆的,挂了一身武器的赤裸着上身的军人——老头儿的阅历让他可以容忍,但绝非说他决定接受。
指挥官含蓄地打量这死啦死啦,“奥塞罗先生,一支历史悠久的军队在他新崛起的对手面前放下旗帜,是值得你们骄傲的事情。所以,为什么不穿上您的衣服,像个绅士一样和我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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