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该下一个呀。”王大娘奇怪地问鸡,“蛋呢?你把蛋下哪儿去了?”
先前那唱歌的老汉——王大伯走进院子,接言道:“八成黄鼠狼叼去了吧?”
“这一年多,也没见黄鼠狼的影儿啊!”王大娘进了窑洞,用竿子取下高处的篮子,数半篮子鸡蛋。
王大伯嗔怪道:“又数!再数,该是几个还是几个,数八百遍也多不出一个来!”
“唉,这年景!家里来了客人,都不知道该做点儿啥吃的招待招待!”王大娘叹着气道,“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啊?家里来客了,我这个愁!”
“来客了?”王大伯抬头纳闷地问。他正坐在土坯墩上缠鞭杆儿。将土坯外抹上泥、稳定在地上的土坯墩,是这家人吃饭的小凳。
王大娘解释:“晓兰她弟来了。”
王大伯停下手中的活:“她弟?她不是她家独生女吗?”
“是赵曙光的亲弟,那还不是跟她弟一样啊?我和晓兰正在地里割麦,春梅带着个青稞涩枣的大小子找去了。小伙子倒挺实在,只跟晓兰说了几句话,就一弯腰帮着割起麦子来。我呢,找了个借口,颠颠往家跑。一路寻思着晚上这顿饭该怎么做,到这会也没寻思出个结果!”
王大伯接着问:“从北京来?”
“不是,在北京的北边儿……春梅说那地方叫北什么来着?”
“河北?”
“不是。”
“那一准儿是东北了。”
“也不是……对了,老北老北的地方!也是下乡去到那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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