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朗的本质。见他偷着乐,眉眼弯弯、明眸皓齿,宫朗一瞬间没了跟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小姐扯淡的心思,他说了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家阿眠,有空一起吃个饭”就挂了电话。
薛眠还没乐完宫朗就扑过来舔他的伤口。甘美温热的血液流进了宫朗的喉口,多日以来的干渴在薛眠的血液下逐渐得以缓解。考虑到这个月自己忘了给宫朗寄血薛眠没怎么反抗,想不到对方舔着舔着嫌伤口太小又开始在他肩上磨牙,薛眠火了:“去你妈的,你是狗吗?”
“怎么跟你男人说话的?”宫朗道:“再乱说咬死你。”
中午薛眠在宫家吃午餐。宫朗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父亲后来娶了别的Omega,宫朗和他父亲的关系因此一直不好不坏。昨天回来后宫朗一直没提及父亲的后事,薛眠自然不会主动去问。出乎意料,薛眠下午离开前遇见了宫朗的小叔。
宫朗的小叔单名一个礼字,明明是父辈,看起来却和他们差不了几岁。宫礼着一身浅茶色改版唐装,倾斜的门襟处饰有三粒盘扣,他和薛眠一样是狐狸眼,但跟薛眠偏媚的眼型不同,宫礼的眼睛凌厉又深邃,偶尔竟会给人看穿人心的错觉。
宫礼很爱笑,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笑眯眯的。他非常友善地同薛眠打了招呼,见他要走了还让他有空常来玩。见过宫礼,薛眠才明白为什么宫朗看起来对家族的权益之争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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