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兄长,虽然鹿鸣泽还是叫他们叔叔婶婶,心里却很亲近。
鹿鸣泽感触最深的是他当年准备考军校的时候,伍德大婶把他的准考证给藏了起来,后来被他发现。伍德大叔把伍德大婶骂了一顿,伍德大婶泪汪汪地抱着鹿鸣泽不撒手,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鹿鸣泽考军校走了,没人给她养老送终。
他最后没考上军校,伍德大婶倒是挺开心。
鹿鸣泽在伍德家生活了将近十年,他们早就忘了他是个来路不明的外乡人。
玛丽听他们议论自己的婚事,相当不自在地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好久了见大人们还在说,就故作烦躁地大声说:“好了你们不要再说我了!明明鹿哥比我还大,你们怎么不先给他找老婆!”
鹿鸣泽呛了一下,见伍德大婶递过来的眼神,顿时头皮发麻,他迅速吃几口岩食菜搁下餐具:“那什么,我得赶紧回去了,家里也做着饭,我今天还炒了韭菜,再不吃就冷透了。”
韭菜这种东西伍德家里也有,不过味道太重,他们好像不太喜欢。
伍德大婶一见他这怂样顿时笑起来:“玛丽说得没错,你就躲吧,我看你能躲多久。”
鹿鸣泽揉揉鼻子:“不急,以后再说……婶儿,家里还有伤药没,我那瓶用完了。”
他们现在用的伤药是伍德大叔自制的,效果不比买来的差,就是有个缺点,味道太臭……
“有,等我给你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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