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方法,就是动手术阉割,这是无法中的办法,不过我的想法是,你们的阴茎被腰斩多次后,身体因痛苦的教训而产生的反抗意识,或许能就此终结催眠暗示,也就是让身体的潜意识压过暗示,并非一味消极地阉割。”废人说。
“也就是叫我们多自宫几次的意思?老子不干!”智障怒道,声音却在发抖。
“我倒觉得高招,利用身体的悲鸣压制外来的催眠暗示,这招痛归痛,但良药苦口,一定有效。”会长对废人的新奇想法大感佩服。
“问题症结在于,当初催眠暗示会生效、複制,其实跟内心的期望是彼此共生的,所以催眠暗示的种子基础——也就是欲望,要是太牢固,也许连阉割的痛苦也拔除不了就糟了。”废人说。
“不会吧,阉割一定超痛的,我相信你。”会长说。
“说完了?”柚子冷冷地说。
我说:“我也想到两个,针灸跟气功;从这两方面着手,也许多些胜算,至少在废人的阉割疗法前大可一试。”
“好,这几天课业就搁着了,我们现在兵分三路争取时间,谁的方法有效就是答案了,智障你去针灸,P19你去找气功师,我去找催眠师,在这段期间大家少喝水,尽量用棉花棒滋润嘴唇,我现在就出发。”柚子说完,拿起背包就要离开。
“阿和,你跟我回寝室上网搜索更多针灸、气功、催眠师的资料,会长,就拜託你去医院挂泌尿科问问导尿管的事了。”废人说完,吉六会就地解散,个自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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