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是很稀薄的惨绿。
邹哥坐在公园的喷水池旁,将酒瓶打开。
“其实不晓得你喝不喝酒……”邹哥瞇着眼。
喝了一口,然后将其余的洒在池子里。
每个的杀手离开的背影,都不一样。
少有杀手希望在任务中鞠躬尽瘁,身后的好名声并无太大意义。
名声只有活人才用得到,死了,就什么也没了。绝对的消失是好事。
天堂?地狱?
应该没有杀手会幻想自己上得了天堂吧,他们几乎都是无神论者。
相信也没有杀手在吞咽最后几次呼吸的时候,会抱怨降临在身上的命运。
他们的工作内容清一色在掠夺地球上其它人呼吸的权利,一旦轮到他们被子弹击中内脏、被刀子割开喉管、被推下火车近距离欣赏铁轨,闭上眼睛的时候很少有仇恨,十之八九还会偷一点点回光返照的宝贵时间,去反省最后一次任务的工作内容。检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才会导致他们没办法在工作过后到熟悉的小酒吧点上一杯……“老板,老样子。”
杀人还人,天公地道。
阿莫跟了自己几年,一直都是相当优秀的杀手。
不多话,冷静,没有多余的情绪反应。典型,典型中的典型。
说了时间、地点跟目标,有时候加上一些特殊要求,讲好了价,就万事足够。
在别的杀手忙着制造个人风格化、在杀手手段上加油添醋的时候,阿莫跟几个老牌杀手一样,直接用枪打爆对方的要害,用刀利落切开对方的喉咙,沉稳地杀着人。完了事,就走人,不会娘娘腔地将现场当作杀手的装置艺术来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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