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
乌霆歼呆呆地坐在蓝水里。
脑中时而一片空白,时而充塞大量任意跳接的记忆画面。
好像同时有很多人在他耳边说话,密密麻麻的声音越来越大,犹如一万只蜜蜂在耳道里筑起蜂窝。
一皱眉,就像突然被关进冰箱里,只听见压缩机寂静而规律的嗡嗡声。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躺在奇怪的水里?
嗅了嗅,好重的金属味,这蓝蓝的是什么水?
想站起来,又缺乏站起来的动机。
想继续躺下去睡,又不知道继续睡下去是想逃避什么。
恍恍惚惚,就这么一直坐着。
“你已经醒来一个小时了,怎么还在发呆?”
一棵逐渐枯萎的樱花树,缓缓拔动纠结的老树根,来到乌霆歼旁边。
“……”乌霆歼竖起耳朵,终于有了反应。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似乎是从那棵老樱花树的树洞里发出。
“……”乌霆歼缓缓转过头。
久未使用的视力轻易的看见树洞里,藏躲着一双血红眼睛。
从那树洞里发出的气味,是他最讨厌的东西。
“坏掉了吗?听的懂我在说什么吗?”树洞里的老吸血鬼问。
听是听见了,但声音还未翻译成令人理解的意思。
乌霆歼咀嚼着老吸血鬼的意思,视觉也开始翻译周遭奇异的风景。
打铁场,跟数天以前的打铁场几乎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灰沉的天空没有一丝朝气,没有云,没有风。
天空的颜色就像腐烂发霉的果冻,说不出来地叫人倒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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