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她连为什么被打都不知道?」右蝶惊天动地的看着邢西领,愕然地说:「甚至连他们说些什么都不记得?」
邢西领点点头,对他而言,这很平常,也很棘手,因为无从查起。
「喔!」右蝶无奈的一拍头,打心底佩服卓敬西这个女人。「她不只记性不好,简直笨得可以……」
邢西领一语不发的将她推出房门,他忍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卓敬西清醒过来,哪有空听右蝶在这里哇哇叫。
卓敬西对右蝶的印象始终停格在「说话大声、脾气很大」,因为每次右蝶都是以此貌出现,要她不往这方面下评语也很难。
支开了闲杂人等,邢西领端起粥坐到她身侧。「饿不饿?伤口痛不痛?」
医神的医术果然高超,剧痛早已不在。她摇摇头,「不痛了。」
他伸手抚摸她苍白脸上印着的红肿,不住的心疼,一边将匙中的米粥吹凉送入她嘴里,「医神说你现在只能吃流质的东西,所以要多吃点才不会饿。」
一股暖流滑入喉内,想起在香港吃大闸蟹的情景,卓敬西笑了起来。「你老是喂我吃东西。」
「我永远会这么待你。」他诚挚地宣示着:「只有。」
她被他满溢情意的目光锁住,她可以肯定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心中抵抗的声音却不断冒出来……
「等你的伤好了,再跟我一起去香港谈拍片的事。这一次,我连上厕所也要跟着你。」他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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