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确实跟厕所息息相关,二十秒钟前我是4000万的大富翁;10秒钟前,我是没了4000万的叛徒兼演员;现在,我要解释清楚一个关于厕所的问题,才能活命。
我的一生,确实跟厕所息息相关,二十秒钟前我是4000万的大富翁;10秒钟前,我是没了4000万的叛徒兼演员;现在,我要解释清楚一个关于厕所的问题,才能活命。何无畏把我堵在厕所里了,目露凶光。我喃喃:真的是不见了。我明明放在这里,怎会不见呢?脑子里乍现无数诡异。何无畏残忍地笑:别演戏,不拿出来,杀了你。我内心恐惧和惊异交错:杀了我也没用,昨晚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何无畏:演戏,还在演戏,从你第一天追我要证件就在演戏。我不在,你们就交易,我一出来,它立马就不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交给唐听山有4000万,交给我什么都没有,还成了叛徒。但你必须交出来,快,我给你五秒机会,一……我大叫:刚才我是想交给他,但现在确实不见,你杀了我,它也是不见了。外面的保镖听见声响,向院内奔进来。何无畏勒紧手中的刺刀大叫:别过来。唐听山举手示意手下,别冲动。一直没说话的唐听山叹口气:你杀了他,就更找不到证件了,不管真不见还是假不见,你都不能杀他,他的命还没那些证件值钱。何无畏哈哈大笑:你也演戏,我要杀他,你便不干,你俩是同伙……唐听山怒:我怎会是演戏。转而向我,面色阴郁:你到底把证件藏在哪里了,我总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我无奈地:虽然我很不想把证件交给你,但还是要说,证件确实在厕所里,只是不见了。唐听山点点头:姑妄听之,姑妄信之,我也不管你刚才到底藏在哪里,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证件在哪里,我的人刚刚在路上一个个查了,那几个人身上都没有证件,就凭他们也不可能掌握这么重要的东西,只有你,你把它交出来吧,不要再演戏了。我百口莫辩:我怎么可能在演戏,我演什么戏,证件确实在这里,我也把你带到这里,只是不见了……可是我知道,唐听山既然亲自来查我,证明他确定证件在我这里可能性最大,或者说只可能在我这里。我说一句证件不见了,有些苍白。唐听山:演员,真是一个好演员,你是钉子户中最好的演员,演员中最强的钉子户。刚才我错了,其实我们不是同类人,你是演员,我不是,我只是商人。作为商人只能告诉你,今天你必须把证件交出来。他略一回头,对环伺在一旁的保镖说:把这小子控制起来。那些保镖就要上前。何无畏手上刺刀使劲,咆哮一声:别动,谁敢动这小子,我就杀了你,唐听山你个狗东西想得美,你刚刚跟他交易好了,现在想把这小子带走,你带走他,就是带走证件。我也懒得管你是不是演戏了,总之只要有我在,谁也带不走证件,我在证件在,我不在证件还得在,这是我的原则。唐听山眯起眼睛:我突然觉得,你俩不会才是演戏吧……丁香街的群众配合得一向很好,为保护证件上演苦肉计。何无畏有些烦躁了:你俩才在演戏。唐听山不屑地:你俩才演戏。当下也不太顾身份,竟对起嘴来。我有些崩溃,昨晚我们七个一直想好好演戏,没想到今天的这里,才在演戏。还是何无畏先忍不住,刺刀架在唐听山脖子上往门外带。那些保镖见老板在这人手上,一时也不敢动。倒剩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那些保镖见势就扑过来扭住我,我大叫,确实是不见了。何无畏微微一笑:你们这些做打手的,就是没脑子,你们带走这小子,我一刀就捅了你们老大。那些保镖立马不敢乱动。虽然一根筋,作为前侦察兵,何无畏在对峙之际确有克制之术,这就是素质。何无畏冲他们喊一声:把他带上,跟着我走。那些保镖带着我,向外走去。这时的状态是很古怪的。何无畏控制着唐听山,唐听山又能控制手下那些保镖,那些保镖控制着我,而我等于何无畏心中最重要的证件,于是我又在控制着他。四股力量循环控制着,向院门外缓缓移动。何无畏低声下令:把车开过来,空车等候,唐听山来开车。我知道,这是为了更有效控制局面。宾利车来了,停在门口。何无畏很谨慎,连后备厢都检查。唐听山上去开车,他和我坐后排,在下面用刺刀抵住唐听山的腰。宾利车迅速启动,掉头向镇外开去。经过镇口时,见菜刀妹跟两个保镖在一起。何无畏冷哼一声。菜刀妹也满脸不解。■■■出了镇口,何无畏让唐听山下车。我来开车,他用刺刀抵着,指挥我只管向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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