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是农历腊月廿三过小年,南方一般是腊月廿四。很多人奇怪这是为什么,我说就好比本来春节是正日子,可是最欢乐的却是除夕。本来25日是圣诞节,可是最荒诞的却是24号晚上,号称什么“平安夜”(此夜交通事故和猝死率等皆倍于往常)。所以说,凡是重要一点的节日,都要过两天,现在连周末都改成两天了,那么小年分为南北两个有什么不可理解呢?我们可以在北方的家里祭一次灶,再飞到南方的丈母娘家里补祭一次,礼多人不怪么。如果那些小肚鸡肠的学者非要较真儿,就告诉他们,俺这是“后小年”。
今天起床比较晚,在厕所里继续读凤歌的《昆仑》,确实得了金庸的神髓,读得我不时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了。
昨夜剩下一个水晶包子皮儿,便剥开一个茶鸡蛋,用包子皮儿裹了,一口咬去,呣,真香。算俺又发明了一种美食:冰肌玉骨。
到资产部办事,没有人。给刘主任发了短信,回复我可以打电话找值班的。去银行办理了牡丹卡密码,下楼用电话查询了余额。这时已经到了10点25,便赶到中文系接受高晓春等人的采访。谈得兴起,便发挥了许多。中间凤凰卫视的胡一虎电话,邀请做节目。
中午步行去吃馄饨侯,想起曾经跟一个可怜的浑人在这里吃过,不禁胃口大开,便又要了一屉小笼包。心里编了两句歌词:“每次走过这间馄饨侯,泪蛋蛋跟头把势就往肚里流,屋里坐的都是大浑人,毛眼眼忽闪忽闪就直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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