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不是本地人?”喜鹊问道。
渔夫说,他入赘到二姨妈家做倒插门的女婿,已经五年了。他每天都在湖中捕鱼,从来就没看到一个人。
只是到了三月份,乌毛蚕孵出来了,花家舍的妇女才会到岛上去采桑叶。
他说,他的堂客也养蚕,有四五匾。有一次,半夜里蚕饥,她就央求他打着灯笼陪她去岛上摘桑叶。可她不知道桑叶浸满了露水,蚕吃了会死。第二天,雪白雪白的蚕就全都倒进湖里了。他还说,他很喜欢听蚕吃桑叶的声音,就像下雨一样。
说到这儿,渔夫又抬头看了看她们,问道:“你们的府上在哪里?因何要到那座岛上去?”
秀米不作声,只是看着远处的那一大片桑园发愣。风将桑枝吹的琅琅作响。
船渐渐靠向岸边,喜鹊已经能够看见桑园中一段倒塌的墙基了,这时,她听见秀米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们不上去了,回去吧。”
“怎么又不想去了?船都靠岸了。”渔夫道。
“赶了七八天路,来一趟也不容易,”喜鹊劝道,“不如上去稍呆一会儿,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我已经看过了。我们回去吧。”秀米说。
她的声音不高,语调却是冷冷的,硬硬的,不容辩驳。
她们决定当天就离开花家舍。
一艘乌篷船载着她们,沿着水路返回普济。船户说,如果运气好,一直顺风,第二天中午就能驶入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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