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痛苦的地方
世界上的这个地方,人们以为她经历过逝去的痛苦、这一所谓的痛苦的地方,渐渐地从她的记忆里物质地消失了。为什么是这个地方而不是其他地方?无论劳儿去哪一地点,她都像是第一次去。与记忆的不变距离她不再具有:她在那儿。她的出现使城市变得纯粹,辨识不出。她开始行走在沙塔拉豪华的遗忘宫殿中。
当她回到家的时候——若安·倍德福向塔佳娜·卡尔证实了这一点,当她重新在她所安排的秩序中就位的时候,她是快活的,同她起床时一样一点儿也不累,她更能接受孩子们,更多地迁就她们的意愿,甚至在仆人们面前自己把责任承担下来,以确保她们在她面前的独立,庇护她们做的蠢事;她们对她的无礼言行,她一如既往地原谅;甚至那些她要是早晨注意到不可能不难过的小小迟到,在时间上的小小不规律,在她的秩序的建构上的小小错误,散步回来后她也几乎注意不到。另外,她已经开始和丈夫谈起这一秩序了。
有一天她对他说也许他是对的,这一秩序也许不该是这样的——她没有说为什么,她可能要改变一下,过些时候。什么时候?以后。劳儿没有明确。
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样,她每天都说她散步到哪里哪里,在哪一个街区,但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她可能看到的任何一个事件。若安·倍德福认为妻子对自己的散步有所保留是自然而然的,既然这一保留涵盖着劳儿所有的行为,所有的活动。她的意见很少,她的叙事是不存在的。劳儿越来越大的满足,难道不证明着她在自己青年时期的城市里感觉不到任何苦涩与忧伤?这才是最主要的,若安·倍德福大概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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