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一下这样的情况:一所著名的美国大学以理智的名义放弃了橄榄球,将空体育场改建成一家炸弹工厂。理智至此终结。有点基尔戈·特劳特式的离奇。
我讲的是我的母校芝加哥大学。远在我进校之前的一九四二年十二月,在斯塔格球场看台下面,科学家们完成了地球上首次铀裂变。他们的意图是证实核弹的可行性。当时我们正与德国和日本交战。
五十三年以后,即一九九五年八月六日,一批人聚集在我那所大学的附属教堂里,纪念第一颗原子弹在日本广岛市爆炸五十周年。我也在场。
发言的人中有一个是物理学家利奥·塞伦。他很久以前参加了在死气沉沉的体育设施下面进行的成功实验。请你注意:他对自己过去的行为表示道歉!
应该有谁告诉他,在这个星球上连最聪明的动物都如此憎恨活在世上,当物理学家就意味着永远不必说抱歉。
现在假设这样一种情况:某人为失去理智的苏联造出了氢弹,确保它威力无比。然后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这个值得基尔戈·特劳特写一篇故事的真实人物,就是已故的物理学家安德雷·萨哈罗夫②。
他因呼吁停止核武器试验于一九七五年获诺贝尔奖。
当然,他自己的核弹早已试验完毕。他的妻子是儿科医生!
哪种人既能改进氢弹,又能同儿童保健专家结婚?哪个医生能同神经错乱的配偶过日子?“今天单位里有什么趣事吗,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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