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像其他女子在这种场合会如何举措一样,然而她是受不了怀疑的,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她早就停止了对我的愚弄和欺骗。我也意识到,她之所以显得这么自然,是因为她觉得我并不是一位竞争者。她虽然总是戴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假面具,然而她对自己了解十分透彻,她不能相信,一个做不到对她不加批评的人会真正是她,这就是她所谓的“真诚”。她觉得像坎比和厄尔那样的男人更可靠些,因为他们不会通过她那似乎显得很高尚的心而作出正确判断的。
“那好吧,”我说。我这样说,好像是她在请我准许她结婚似的,“你能帮我做件事吗?”
“什么事都可以。”
“跟我一起坐车到驻地去。”
“可是那儿什么也没有了,我亲爱的。”
“这无所谓。”
我们走到城里,饭店门口的出租车司机也重复着艾利的异议:“那儿什么也没有了,长官。”
“没关系,您尽管往那儿开吧。”
过了20分钟,把车停在一块宽广、陌生的平地上,这里是一片新的棉花地,点缀着零星的云杉树。
“您想到那边去吗,也就是对面有炊烟的地方?”司机问道,“那是新建的国家监狱。”
“不去,您就沿着这条路开吧,我想找到我以前住过的地方。
在驻军时一点不引人注目的赛马场的观礼台虽已倒塌,但仍然耸立在荒地上。我白费心思地找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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